- 凡人修仙从炼药学徒开始
- 凡尘本就孤单,哪有什么依靠?张志文早就明白这世间的道理,他独自一人上路,独自一人修仙,为的不是长生不死,更不是荣华富贵,他仅仅只是想在这妖魔混乱的末法时代生存下来而已,一人一剑一府,踏遍三界,一往无前。
- 一只蚊子哦
大齐的皇宫深处,夜色如墨,深沉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星辰被厚重的云层遮蔽,预示着不祥的征兆。郑长忆在一片昏暗的宫殿内惊醒,心跳如鼓,汗水浸透了衣襟。
他从床上猛地坐起,环顾四周,只见精雕细琢的陈设和摇曳的烛光,仿佛是宫中官员留宿的殿宇。
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前世的余音,那是权力的巅峰,也是生命的终结。两次轮回,两次惨死,死亡前的痛苦都如同刚刚发生,清晰而深刻。只是记忆如同指尖流沙,不可控的感受着两世回忆支离破碎慢慢飘散,只留下模糊的痛感。
郑长忆颤抖着站起身,蹒跚地走到铜镜前。镜中的自己,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的青年,仿佛比记忆中的自己要年轻很多。他伸出手,指尖轻触镜面,仿佛想要触摸那些逝去的岁月,却又怕触碰到那些痛苦的回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一名宫女仓皇失措地从屏风外跑过。
郑长忆反应快,立即开口叫住那个宫女:“慢着,夜半三更为何如此慌张?”
“郑大人,大事不好了,太子殿下...”宫女喘着气。
郑长忆迅速转身,眉头紧锁,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慢点说,太子殿下怎么了?”
宫女稳了稳情绪,但声音依旧颤抖,“太子殿下...他被皇上软禁了。”
郑长忆的心猛地一沉,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软禁?在何处?”
“在...在东宫,皇上突然下令,没有人知道原因。”宫女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郑长忆挥手让宫女离开,他的心中已经开始盘算。
宫女行完礼后,便急匆匆地退出了房间。郑长忆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屋内,眼神坚定而决绝。他用力揉着眉心仔细回忆,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从前的情景如出一辙。
他回到了永昌三十年,这一年自己二十五,任职少府寺卿。皇帝一心追求长生不老之术,对太子严孤山的存在产生了越来越强烈的威胁感,将战胜归来的太子削权软禁。
怎么回到这个时候了?
东宫之中,夜色沉沉,严孤山的居所被一层无形的阴影笼罩。宫门外,御林军肃立,铠甲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寒光。严孤山站在宫门前,望着夜空中的繁星,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决绝。
他能感受到,一股暗流正在宫廷中涌动,而他,也将迎来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殿下,皇上有旨。”为首的太监声音尖细,打破了夜的宁静,他手持黄绢,宣读着旨意。
严孤山站在殿内,面色平静,眼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旨意何在?”他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太监上前,将黄绢递给严孤山,他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太子严漓即刻起在东宫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外出”,字迹苍劲有力,显然是皇上亲笔。
严孤山冷笑一声,将黄绢丢回给太监,“闭门思过?我何罪之有?”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太监低下头,不敢直视严孤山的目光,“殿下,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
严孤山转身,望向窗外,夜色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知道,这场软禁,不仅是对他权力的剥夺,更是对他命运的考验。他必须找到突破口,否则,他将永远失去问鼎皇位的机会。
“退下吧。”严孤山淡淡地说,太监和侍卫们行了礼,缓缓退出了东宫,宫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响声,如同命运的钟声在敲打。
大齐的皇宫深处,夜色如墨,郑长忆独自坐在昏暗的偏殿内,面前摆放着一盏摇曳的烛火。火光映照着他沉思的面孔,他的心绪如同夜色一般深沉,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上一世的一幕幕。
第一世,他为了复兴家族,拼了命的往上爬,四处敛财媚上欺下,最终在三十岁时身负多项罪名被斩首示众,满门抄斩。第二世醒来时已经是二十八岁了,很多事已经成了定局无法改变,尽管自己努力金盆洗手,却也逃不掉五年后皇帝暴毙,太子登基,自己这个皇帝心腹被新帝一杯毒酒送走。
自己明明是个臭名昭着的奸臣,老天却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郑长忆不明白这老天爷到底想让他干什么,他在脑子里设想了无数个可能。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陷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这一世重生,记忆缺陷让他感觉比从前更力不从心。
那就从自己还记得的事开始,让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挨个接受报应,总不能让自己白白遭三辈子罪。
郑长忆拿起铜镜站起身,走到窗前,借着外面的夜色,看清自己脖颈上暧昧的红痕。他冷哼一声,看向正殿的方向,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那个人自己现在动不了,就先从他儿子下手。
太子殿下,既然是你一杯毒酒把我送回来,那我便不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