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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急切:“废话!你偷跑过来,万一被太子殿下撞见,你让我怎么解释你的身份和你的目的?”
郑长忆被李源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他站稳后,目光中闪过一丝不解与无奈,轻声反问道:“可……可我。”
李源没有时间多作解释,只是皱眉瞪了郑长忆一眼,示意他安静,然后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转身迎向门外。只见太子严孤山身着一袭华贵的长袍,步伐略显沉重地走了进来,神色间难掩疲惫与忧虑。
“太子殿下。”李源连忙上前行礼,同时暗暗观察着太子的脸色,心中暗自揣测着太子此次前来的目的。他一边引导太子上座,一边亲自斟茶,“殿下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有何事让您烦心了?”
严孤山轻轻接过茶杯,目光中闪过一丝感激,他轻轻抿了一口茶,长舒一口气,仿佛是在借此缓解心中的焦虑与压力。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本宫的亲妹妹怀宁公主,自幼养在贤妃膝下,近日来,天气骤冷,她不慎染上了伤寒,昨日更是高烧不退,情况危急。贤妃娘娘心急如焚,多次派人去请太医,却都因后宫种种复杂的关系而未能如愿。无奈之下,她只好送信到东宫,希望本宫能派医师前去救治。”
“然而,后宫之中,人心叵测,继后周氏的势力盘根错节,几乎控制了整个后宫。她的人马遍布各处,东宫的医师,即便是医术高明,也未能幸免于难,被挡在了宫门之外。”说到这里,严孤山的拳头不禁紧握,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仿佛要将那份愤怒与无力感都宣泄出来。
“我心中焦急万分,深知怀宁的病情拖不得。只能以死相逼,迫使那些阻挠医师进宫的人让步。直到天亮时分,怀宁的烧退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李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声安慰道:“殿下放心,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如今已平安无事,殿下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严孤山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那温热的茶水仿佛是他此刻心中唯一的慰藉。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胸中的郁结之气尽数吐出。再睁开眼时,他的眼神已恢复了几分冷静与坚定,但眉宇间依旧难掩疲惫与忧虑。
然而,严孤山的眉头却并未因此舒展。他摇了摇头,叹息道:“李大人有所不知,我从前在宫里时处境已是不佳,如今看来与周皇后对立的过的更是艰苦,怀宁生命危在旦夕尚且如此,平日里.......”
严孤山不忍去想:“况且这次这么一闹,更让皇后抓住了把柄,恐怕日后,本宫与怀宁、贤妃的日子更不好过。
屏风后的郑长忆静静地听着,看着那个略显疲惫的人影儿,不由得跟着担忧。
严孤山抬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甘:“说起这个,咱们上次在穆王爷府搜查的受贿账目中,可有与周氏相关的线索?”李源闻言,轻轻摇头,将手中的账册递了过去,解释道:“穆王爷在京城经营多年,老谋深算,恐怕早已料到会有搜查的一天,因此这账目上的来往记账,大多是一些五品官以下的官员,且这些人中多数也是迫于无奈,被逼迫送礼的。至于王府与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之间的年庆往来,更是明面上的礼尚往来,难以作为实质性的证据来追究。”
严孤山接过账册,一页页仔细翻阅,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不满。他深知,这些账目虽然无法直接扳倒穆王爷和周氏,但其中定有蛛丝马迹可寻。他沉声道:“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咱们不能白折腾一场,仅仅挖出一个科举舞弊的案子根本不够。咱们心里都清楚,穆王爷的背后有周氏在撑腰,周氏有个皇后称霸后宫,有个周将军在南疆带兵...一时半刻,皇帝再不喜他们,也会纵容。”
说到这里,严孤山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他愤恨地继续说道:“只恨我朝打压武将,导致如今边疆战事频发,却派不出良将来抵御外敌。我身为太子,却只能在这京城之中与权臣周旋,无法亲自上阵杀敌,这实在是我心中的一大憾事。”
李源站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太子的心声。他深知这位年轻的君主比起在京城中玩弄权术,他更渴望能够亲自带兵出征,击退那些虎视眈眈的外族侵略者,保国家的安宁与和平。
“殿下,您不必过于忧虑。”李源轻声宽慰道,“近日南疆的荆蛮人攻势已经有所减弱,这或许是个好兆头。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选择投降休战,让周将军得以顺利回京。到那时,咱们再好好筹划,定能为国分忧。”
然而,严孤山却并未因此感到轻松。他叹了口气,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穿透了重重云雾,看到了南疆那片充满硝烟与战火的土地。“初冬时节,水面已结薄冰,渡河变得异常艰难。双方暂且休战,也是无奈之举。但我深知荆蛮人的狡猾与凶残,他们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而冬日南疆湿寒,对我军来说也是极为不利的条件。这场仗,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要艰难得多。”
严孤山见李源在谈论军事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便轻轻摆了摆手,表示理解并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长,而李源在政治律法方面虽然能力出众,但在军策上或许并非他的强项。
心中想着,严孤山准备回去找自己的门客以及郑长忆商议,毕竟他们中不乏精通军事之人,或许能为当前的南疆局势提供更为有效的对策。然而,在转身离开之前,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另一个重要目的。
“李大人,”他旁敲侧击地问道,“关于那些……嗯,画册,你那边处理得如何了?”
李源闻言,立刻明白了太子的意图。他迅速从案几上拿起一封已经封好的包裹,递给了严孤山,并解释道:“殿下放心,这些画我已经仔细处理过了。上面出现的所有名字都已经被我一一记录下来,原本放着也没什么用处了。正如殿下所说,放在刑部确实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翻出来外传,对那些无辜被卷入其中的人的名声确实不好。因此,我认为将它们存放在东宫,由殿下亲自保管更为妥当。”
严孤山接过画册,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多谢李大人。”严孤山沉声道谢,同时将画册小心地收入怀中。
他怀中还有一封郑长忆昨夜寄来的信,今早回到东宫匆匆拿了就赶过来,也没来得及看。他将两份包裹在怀中揣好,暗自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