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我养成的佞臣皇子不可能这么粘人
- 我养成的佞臣皇子不可能这么粘人:【重生复仇+养成救赎+病娇疯批+女扮男装+年下姐弟】顾青芝本以为,自己重生是因为上天看她死得太冤,给她机会寻仇,直到遇见上一世刺杀失败的小王爷,她才明白,老天爷纯粹是在点她!这确定是那个暴虐成性,心理扭曲,残害无辜的佞臣端王?明明是个可爱温顺的乖乖崽。奶声奶气的小王爷扯着她的衣服一角软乎乎的叫她,“顾侍卫,我一个人睡不着,你能陪陪我吗?”这让人怎!么!拒!绝!不过
- 竹书罄
在太子带领下,这些日子里,官员们个个殚精竭虑,与百姓齐心协力,顶着炎炎烈日在土地上挖掘深井,在摇摇欲坠的渠道边抢修水利,在城中各个角落设置粥棚救济灾民,于市井之间稳定粮价。
从晨曦初现到月上中天,到处都是他们忙碌奔波的身影。百姓们也纷纷响应太子号召,倾尽全力,让西城原本严重的旱情有了显着好转。
然而,就在希望初现之时,一道圣旨如利刃般斩断了西城的希望之线。皇帝下令让太子即刻回京,改派自己身边的赵公公前往西城督查救灾。
理由是太子办事不力,耗时太久却未彻底消除旱灾。
但西城上下都清楚,太子已经拼尽了全力,在如此凶猛的旱灾面前,每一步都走得艰辛万分,而且成效显着。这道旨意让众人惊愕,不少人暗自思忖,难道皇帝是忌惮太子建功,危及自己的权威?虽有此念,但无人敢声张。
太子严孤山深知皇帝的性格,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旨意,他并无委屈之意,满心都是对西城百姓的担忧。
在离开西城前,他将这十几天救灾的所有措施、数据和经验详细整理成册。他把西城太守唤至跟前,神色凝重地叮嘱:“太守大人,赵公公前来督查,想必也会依照我们之前的救灾流程行事。无论如何,不要与他起争执,当务之急是救助灾民。切不可因意气用事,误了救灾大事。”
太守望着太子,眼中满是敬意与不舍,用力点头:“殿下放心,下官定不辱使命。”
严孤山回到京城后,未及休整,便被皇帝召至朝堂。朝堂气氛压抑,皇帝脸色阴沉,当着众大臣的面质问太子。
严孤山先是向皇帝行了庄重的大礼,平静地说道:“父皇,儿臣未能迅速解除西城旱灾,让父皇挂怀,是儿臣之过,儿臣甘愿受罚。”
接着,他有条不紊地将在西城的见闻、所做决策以及行动细节一一禀报,希望皇帝能明白西城旱灾的严重程度、救灾的艰难以及已取得的成果。
皇帝听后,却烦躁地打断:“哼,你所言不过是纸上谈兵。若真有用,为何旱灾仍在?”
随即下令:“朕命你前往紫虚山祈福求雨,若求不来雨,便不用再回朝堂!”
大臣们面面相觑,都明白皇帝是在故意为难太子,却无人敢多言。严孤山虽满心无奈,但心系百姓的他没有丝毫犹豫,领命而去,心中只盼着西城百姓能早日摆脱旱灾之苦。
太子严孤山领了皇帝那近乎荒唐的旨意后,便即刻前往紫虚山。
紫虚观内,香烟袅袅,静谧得让人有些心慌。在那高大而庄严的神女像前,严孤山每日都虔诚地跪着,身姿如松却难掩疲惫。
他不信神佛,曾亲耳听神女说,天上神仙无暇顾及人间诸多愿望,这紫虚山也有骗局之嫌。
但西城百姓在旱灾中苦不堪言,干裂的土地、枯黄的庄稼、绝望的百姓,惨象如刀绞他的心。
皇帝命他来此,为了百姓,他放下执念虔诚祈祷。
万一真的有用呢?
不然除了这个,自己还能做什么?
李源曾经跟郑鹤说过,严孤山本身不是个拧巴的人,他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对于治国理政有着一套清晰而坚定的理念。可是,陛下却总是给他施加各种各样背离他理念的任务,让他去执行。
这就像是强行把他拖入泥沼,让他去走前朝无数代皇帝的老路,让他在自己的信念和皇帝的命令之间痛苦挣扎。
太子身边若没有引领他的明灯,他很容易就陷进去了。
但太子并非孤立无援,在他的身边,有一群忠诚且有能力的人相伴,而他自己也在这一系列的磨难中迅速成长起来。
时间在煎熬中度过,整整半个月过去了,天空却依旧滴雨未下,宛如一块干涸的铁板,没有丝毫要下雨的迹象。而此时,西城传来了消息,虽水渠已经建好,这本该是个利好,可百姓的怨言更多了,有水却喝不上水。
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
太子听闻此讯,眉头紧锁,满心忧虑,他像往常一样朝着紫虚山走去。
自从郑长忆去世后,太子上紫虚山的次数多得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但每一次前来,他都不是毫无目的,更不是徒劳无功。
他在暗中悄然布局,不动声色地将整个紫虚山的地形和道观内的情况都摸得仔仔细细。将整个紫虚山的地形地貌铭刻在心中,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那崎岖的山路、茂密的树林、隐蔽的山谷,都如同印在他脑海中的地图。
他就像一位耐心的猎手,在默默地等待着最佳时机。
这一日,阳光依旧炽热地烘烤着大地,太子严孤山依旧如往常一般,神色凝重地朝着紫虚山的道观而来。
灵虚道人看到太子的身影,如常地迎上去接待他。
与此同时,郑鹤的灵体如同轻烟一般,从后山悄悄地绕了上去,他的行动轻盈而敏捷,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与周围的山林融为一体。
一切安排妥当后,他只身步入道观内。踏入观门的瞬间,他目光如电,神色威严,随即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响指。
刹那间,四周仿若涌出了无数黑影,暗卫们训练有素,如鬼魅般迅速地控制住了清虚道人和那些侍奉的小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毫无阻滞。
清虚道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太子,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个究竟。
“殿下,您这是何意?为何要对老身如此无礼?” 清虚道人强作镇定,但声音仍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严孤山不紧不慢地走到正座前,缓缓坐下,那姿态优雅从容。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清虚道人,眼神中透着洞察一切的犀利。
“清虚道人,你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觉得本宫今日之举,是毫无缘由的吗?” 严孤山的声音沉稳而有磁性,在这寂静的道观中回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清虚道人眉头紧皱,佯装愤怒:“殿下,老身一直忠心侍奉陛下,为朝廷祈福,不知何处冒犯了殿下?殿下如此行事,难道就不怕触怒神灵,遭受天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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