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不也是想先问一问司思的意见,对方答应以后,他回去就会去找母妃商量,请城里最好的媒婆上门提亲,怎么着也不能委屈了司思。
当祁莫寒看过司思手机里的视频后,再不这样想了。
原来,她的那个时代,求婚是一件如此浪漫的事情。
祁莫寒将视频看了好几遍,细节牢牢记在心中,他才将手机还给司思。
“司思,给我几天时间。”祁莫寒已经清楚了司思的意思,他要求婚,就要这样的方式。
换个思维,司思已经答应嫁给他,只差这一场浪漫的求婚。
祁莫寒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给司思一场永世难忘的求婚仪式。
想到这里,祁莫寒即便是不舍与司思独处的时光,也必须要离开,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一切,向心爱的姑娘求婚。
祁莫寒回到容王府,就将手下几个得力之人叫了过来,安排他们去准备,他自己则是去了母妃那里。
儿子的婚事,没有谁比云太妃这个做母亲的更着急,她和祁莫寒有同样的想法。
城里那些娶不上媳妇儿的男子,很多都能得到官府婚配的姑娘,她的儿子,无论背景和相貌,都是那些普通人无法相比的,娶个媳妇儿咋就那么难?
虽说城里人都知道,司思姑娘就是未来的容王妃,可两人也只是形式上的关系,连订婚都没有,万一有了变故怎么办。
稍后她要和儿子商量一下 ,请个媒婆去司思家提亲,即便是不急着成亲,也要先把关系彻底定下来才能让人安心。
云太妃正准备去找儿子商量此事,祁莫寒就来了,可以说这件事被母子俩想到一起去了。
“莫寒,我正准备去找你商量一下去司思那里提亲的事情。”
“母妃,儿臣已经和司思姑娘提过了。”祁莫寒扶着云太妃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他自己则是坐在了对面位置。
“哦?司思姑娘怎么说?”云太妃迫切的想知道结果。
“母妃您也知道,司思一家都不是咱们这个时代的人,很多风俗也不一样。儿臣今天提起成亲的事情,她给儿臣看了一段他们那个时代求婚的视频。”
祁莫寒仔仔细细将视频中的内容讲给云太妃听。
最后云太妃听说,男子要举着一枚戒指单膝跪在女子面前,请求对方答应嫁给他,云太妃就蹙起了眉头。
“莫寒,虽说咱们要尊重司思姑娘那边的风俗,可你毕竟是个王爷,怎么能给一个女子下跪呢?这要是让别人看到,背地里还指不定要如何议论。”
古人的思想,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了这两者之外,以祁莫寒的身份,哪怕是面对皇帝,也只是行拱手礼而已。
虽然是一种仪式,云太妃也觉得这样做有些过了。
“莫寒,你要不要和司思姑娘商量一下,求婚的时候,这单膝跪地的环节免掉?”
没有人比云太妃更清楚,祁莫寒有多喜欢司思,别说让他跪下求婚了,就算让他为了对方豁出性命,他都会在所不惜,她这样说,也只是希望儿子能采纳一下自己的建议。
祁莫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母妃,司思是儿臣此生挚爱,儿臣不想让她生命中留有任何遗憾,也愿意尊重她们那里的习俗,所以,儿臣已经决定了,就按照她们那个时代的样子来求婚。”
云太妃知道儿子是个有主见的,见他如此,也没有再说什么。
虽说如此求婚方式云太妃并不赞同,但她也清楚,自己无论如何反对都不会起到作用,与其如此,她还不如改变自己的想法,按照儿子的心意去做。
“既然你已经决定,母妃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母妃很喜欢司思姑娘,希望你这次求婚成功,早些将人娶进门,有什么需要母妃做的,你尽管开口就是。”
“母妃,儿臣的确需要您的帮忙,如果儿臣求婚成功,很多事情还需要您这位长辈来操持。”
“这个没有问题,母妃早就做好了准备,你求婚成功,母妃立刻就会寻来城里最好的媒婆,带着咱们的聘礼上门找司思父母提亲,所有流程一样都不能少。
还有,如今咱们王府内不富裕,但也不能亏了司思姑娘,母妃名下的铺子和庄子,全部拿出来,作为给司思姑娘的聘礼。”
祁莫寒知道,母妃手底下有好几个庄子,而且面积都不小,五六个铺子,也在秋水城最繁华的位置,这些做聘礼,虽然少了一些,但母妃已经倾尽所有了。
除此之外,他名下的产业也会全部拿出来,交到司思手里,以后司思就是王府的主母,财务方面全部由她去打理何支配。
母子俩商量好,祁莫寒离开去忙。
两日后,祁莫寒这边一切准备就绪。
临近傍晚前,他亲自驾着一辆豪华马车赶往临水村。
此时的秋水城,虽然没有达到冻土的程度,但气温已经很低,村里人收割了庄稼,准备好冬季的烧柴,基本没什么事情做,全部躲在家里避寒。
唯独司思家里不同,前不久司超群在山脚下建造了两个蔬菜大棚,里面种植了各种新鲜蔬菜。
因为司超群也是第一次打理蔬菜大棚,他对此格外上心,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留在那里查看。
除此之外,他们家还养殖了那么多家禽家畜,也需要有自家人时常去巡视一下。
司思和罗雪华为了帮司超群分担,每天也会往山脚下跑。
祁莫寒到司思家的时候,就遇见了铁将军把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轻车熟路的去山脚下找人,刚走到小路上,就迎面碰到司思一家三口。
祁莫寒毕竟是古人,在他的观念里一直都是婚事要经过父母同意,在看到司超群夫妻的时候,他很诚实的说出今日来意。
“司叔叔、司婶婶,我今日打算向司思姑娘求婚,希望得到二老的同意。”祁莫寒十分恭敬的朝着两人行了个标准的晚辈礼,随即直起身子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