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感谢一个人,若不是他,只怕要走脱魔教余孽。”
“正是他发现曲阳带着刘正风家眷偷偷逃出城外,跑来告知,我们才能当场抓住他们。”
“余观主,出来给大伙打个招呼吧。”
费彬朝殿外喊道。
“别来无恙啊,各位。”
余沧海笑眯眯地与众人打招呼。
最不想发生的情况出现了。
“余观主举报有功,之前种种,一笔勾销,望各位不计前嫌,以大局为重。”
费彬这句话明显是对岳不群几人说的。
有了嵩山派撑腰,余沧海确实不需要再怕他们。
余沧海有些得意,你们针对我又如何,嵩山左盟主一句话,你们敢违抗吗?
刘正风啊刘正风,你真是自作自受。
“你们嵩山派怎么能够包庇恶人?”
大殿中的林平之眼见仇人仗着有人撑腰,竟大摇大摆出现,忍不住出声质问。
“你是何人?”
费彬眉头一皱。
“我是林平之,福威镖局的苦主。你们嵩山派身为五岳盟主,竟然包庇余沧海这等小人,实在教人心寒。”
“正魔相争的大计又岂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能够明白的?姑且念你年纪小,不与你计较,闪一边去。”
费彬哪会理会林平之,只会认为他胡搅蛮缠。
“难道这个江湖真的没有一点公道吗?”
林平之绝望无比。
费彬已经懒得跟他废话,一脚将他踢到一边。
“刘正风,你杀还是不杀?”
刘正风惨然一笑:“刘某绝不会对至交拔剑。”
“好,既然你这么不在乎家人的性命,那就先杀你母亲。”
费彬转身对一个嵩山弟子说道:“史登达,你说刘正风的母亲该不该杀?”
“生出这样的儿子,该杀。”
“还不动手?”
史登达举起长剑就朝一个老媪后背刺去。
只一下,老媪就倒在血泊之中。
“娘!”
刘正风看的目眦欲裂。
嵩山派竟会对自己无辜的老娘痛下杀手!
他一抖手里的长剑,飞身朝史登达扑去。
这一击他鼓起全身的功力,含怒劈出,破空发出呼啸的声音。
费彬一把推开史登达,又将一双铁掌按在一个幼儿的头上,狞笑着说道:
“刘正风,你若执意要动手,你儿子少不得要先一步去黄泉等你了。”
刘正风投鼠忌器,不得已退回来,恨恨道:“左盟主这般欺压刘某家人,不怕群雄围攻吗?”
他倒是聪明,想激起在座各位群雄的愤慨之意,围攻之下,嵩山派难逃劫数。
“你刘正风勾结曲阳,证据确凿。在座各位谁与魔教没有恩怨?别枉费心计了。”
费彬知道所谓群雄不过是些欺软怕硬的货色,嵩山做事,他们只会袖手旁观。
刘正风抬眼望去,丐帮海沙帮众人无一不是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心中悲痛,好一个交友广阔刘三爷,真遇到事,没一个顶用的。
“刘某倘若自杀谢罪,左盟主可否放了在下家眷?”
“何须刘师弟你自杀,你只要杀了曲阳,一切照旧。”
费彬不为所动。
此刻曲阳涩声说道:“刘贤弟,老夫死不足惜,若是再害了刘府家眷,实在心中难安,你便杀了我吧,我绝不会怪你。”
刘正风紧咬牙关:“岂敢对曲兄拔刀相向,便是刘某家人死绝,也绝无可能!”
“冥顽不灵。”
费彬寒声说道,“刘正风如此铁石心肠,不顾正魔之争,万大年,你说他儿子该不该杀?”
“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