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老三当年上大学,可是不少人家来送钱资助的。
三方都没有动静,各种理由推脱,走不开。
谁打电话通知他们,他们就顺便拜托对方照顾一二。
好心的邻居大嫂一脸便秘。
“你们三个…真不是东西!”
虽然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
邻里乡亲送口吃的还是没问题的,可是某些排泄物终究难以接受。
不出几天,原主床上就恶臭难当,来送饭的哪里敢多待?
纷纷放下东西就跑了。
原主行动不便,但能勉强自己动手吃东西。
没人帮她打理污秽,恶心,难受,她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
想着早点死了干净。
偏偏死也死不成,人再饿到极致真的很难控制不去进食。
也没人愿意帮她结束,还劝她好好活着。
开玩笑,那是一条性命啊!谁敢啊?
原主心如死灰,熬着熬着就熬死了。
终于解脱了。
连尸体都是村里帮忙埋的,只是省略了那些传统法事。
原主死后,正好赶上国家修高速公路,老张家的土地房子皆要被征收,下发补助。
三个子女屁颠屁颠跑回来争补助金。
幸好没将户口迁出去,活该他们发一笔小财。
反正穷村子他们也看不上,种地也种不了几个钱。
意外收获各个家里都过上了一段滋润的生活。
至于什么不孝子之类的名声,那值几个钱?
一个嫁出去了,两个在外面买了房子,以后不回这个穷山沟便是。
……
虞霜早已三下五除二在院子里烤起了烤全羊。
一道错愕声在院子外头响起,
“啊!二嫂子,你这是……”
随即进来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太,她看着作案现场满脸不可思议。
虞霜淡定回道,
“哦,在做烤全羊呢。弟妹,你晚上也别做饭了,回去叫你们一家都来我这里吃烤全羊。”
老太还在证据,指着烤全羊,
“二嫂子,你老糊涂了?这羊可是你养了两年的命根子。就…烤了?”
虞霜手上动作也没闲着,
“两年都老成精了,再不烤就不是我吃它,是它吃我了。”
老太欲言又止,“可是…”
“别可是了,这都已经烤上了,快回去通知一声,赶紧回来帮忙。记得多带两根凳子。”
徐老太哦了一声,一头问号的快步离开了。
想不通,还是想不通。
不是…怎么就宰羊了呢?
没过一会儿来了一行人,男女老少加起来七八个。
看到虞霜院子里的场景惊得合不拢嘴。
嘿…烤全羊,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