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几个大男人喝酒喝得挺晚,石兰一家人被文清拉着住在自家。
幸好,刘浪所居住的是一座宽敞豪华的别墅,房间众多,否则还真难以容纳下如此庞大的人群。
众人各自选好了房间后,便很快进入了梦乡,整个别墅也随之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温暖而柔和。
然而,时间却已悄然流逝,当太阳高高升起,日上三竿之际,辛集松那熟悉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了刘浪家门口。
他轻轻敲了敲门,然后径直走进屋内。
“哎呀我的天呐,你们这些个年轻小伙子可真是太能睡啦!看看这都几点了,都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咯,你们两个居然还赖在床上没有醒来呢……” 辛集松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和无奈的笑容。
刘浪被吵醒后,迷迷糊糊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眶,睡眼惺忪地看向站在床前的辛集松,嘴里嘟囔着抱怨道:“大哥啊,斗狗场子不是下午才开嘛,您这么着急过来干嘛呀!让我们再多睡一会儿好不好嘛……”
此时,原本窝在被子里的祝涛也探出了头,好奇地问道:“松哥,难道这次比赛的场地离得特别远吗?怎么需要这么早就出发呀!”
辛集松转头看向祝涛,见他头发凌乱、睡眼朦胧的模样,忍不住打趣起来:“嘿哟喂,我说祝涛啊,你这家伙怎么钻到小浪的被窝里面去啦?哈哈哈哈哈!”
祝涛听到这话,不但没有丝毫尴尬,反而咧嘴一笑,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松哥,这有啥奇怪的呀!俗话说得好,一起同过窗,一起同过床嘛!”说罢,三人相视一笑,整个房间顿时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两人起床后,辛集松拉着他俩到台北路马师傅牛肉面馆吃了早中餐,吃完之后再次来到别墅接着大黑往斗狗场赶。
此次要去的民俗竞技斗狗场是在吉亚乡,路边的胡杨已经金黄,车辆在金黄的胡杨林中穿梭。
柏油路,水泥路,最后是土路。终于在一片沙漠边缘的绿洲旁看到了人潮涌动的民俗竞技斗狗场。
大黑下场后立刻被众多维族犬友围了过来,刘浪怕大黑发飙咬人,立刻大喊道:“阿达西,离远一点,狗咬人!”
听懂了汉语的维族阿达西立刻散开。
“朋友,你的狗有对手了嘛?我的狗娃子跟你的打一下咋样?”
辛集松怕刘浪答应,立刻说道:“已经有对手了,跟对手打完后,如果你们还愿意打,那我们再谈!”
刘浪牵着大黑走到哪,维族阿达西的眼光就跟随到哪,很显然,大黑成了这片场子的明星犬。
大黑杀过狼的眼神让场子里不少狗胆怯,有些年轻的新疆土狗居然直接被吓尿了!
辛集松看着大黑的表现极为满意,他转头看着祝涛笑道:“小涛,你看大黑气场多足,那黄白花的狗居然已经吓尿了!”
祝涛顺着辛集松的手一看。
“松哥,它隔壁那狗都炸毛夹尾了!”
刘浪转头看着两人说道:“你俩过来拉仇恨的嘛?少说多看,再说比赛还没打,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刘浪牵着大黑来到了一处没人拴狗的地方蹲了下来。
“松哥,那个新疆王是洛浦县的?还是策勒县的?”刘浪问道。
“洛浦县一大老板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