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家伙哄入睡后,凤妘姻去了书房,脑海理清着当下游戏进度,眼里满是玩味儿。
大手一挥,空中浮现出几个画面,清晰可见。
自上次月霁风突然发疯,对潇王大不敬,月府两位长老,怕被报复,关了对方禁闭,即便如此,外面还是传出,对月府不利流言。
呜凤苑,正屋。
洗漱完毕,少年正准备入睡,刚上床,眼前忽然出现四大家族画面,稚嫩的脸上面带警惕与惊异。
能如此大手笔的人。
看来只有他“师父”了。
这是让他看看,近日,他所做成果?
“月念之,珞兰陌失踪一事,是不是你干的?”
刚出禁闭,就听闻,珞兰陌失踪一事,与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有关联,就立马把人叫来书房责问。
都说,他是妒忌,而想要除去对方,把月綄踩在脚下,以报这些年的不公。
月府与潇王之间关系,本就处于紧张时刻,又流出不利消息,不就成为对方把柄。
珞兰陌,至今也还未找到。
长老们怕被萧王责罚,才将她关禁闭。
面对母亲毫无给他解释的责备,月念之突然对她感到陌生,与从前宠爱他的母亲,完全不一样,心里失望至极,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嘴角勾起一抹有若似无的笑,反驳询问。
“母亲,孩儿是什么样的人,你这些年心里不清楚吗?就凭借一些闲言碎语,就不相信我?”话毕,眼里充满泪光,却倔强地不落下,一脸委屈及受伤的看着她,那模样让人怜惜。
即使再难受与失望,在他还没能力反抗月府时,还得依靠着母亲,还有几日,玖烟阁开拍,更不能出乱。
他得来的东西,绝不给她人做了嫁衣。
“你可是为娘看着长大的,是娘糊涂了,怎能听信几句谣言,就质问你呢,我的错,之儿别哭。”瞧着委屈巴巴的爱子,想着他的为人,心虚又心疼,赶紧安慰道。
“孩儿未怪母亲之意,整个帝都的人,都知晓,珞兰陌能成为平夫,是小五被赐为潇王准正君,现下二爹爹又失踪,人们难免会想到,是孩儿过于妒忌下的手,要是我们因此而内江,岂不是顺了某些人的意,当务之急,还是找到二爹爹再说,不然都对我们月府很不利,多少人等着,潇王处置我们呢。”月念之忍着心里的不爽,一副没怪母亲善解人意的样子,又小心翼翼地替她分析,有意无意下将战火引到别处。
“对,之儿说的有道理,你先回屋歇息吧,为娘会派人去好好查查,是谁处心积虑地诬陷月府。”月霁风听见他的话,觉得很对,之儿那么乖,比其他几个公子,都要省心,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是她太偏激了,赶紧让他回去休息。
“那孩儿先行退下了,母亲也快些歇息吧。”月念之乖巧点头,俯身行礼退下,转过身,眸光微暗,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之前在潇王面前,大言不惭,怎么不知害怕?
月念之有惊无险忽悠过去,可怀疑的种子,已种下,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有危险。
姬府,鸢飞阁
自攸姨父有孕,小姨就无时无刻守着,偶尔会去看看另一位,他这些日,也是两头跑,去的最多便是,忱姨父那边,生怕他心里不平衡,以为被忽略。
这时,他有点明白,綄姐夫当时的心情了,他倒是比他舒坦一点。
坐着梳妆台前,瞧着自己容颜,有些想念爹爹与姐姐。
当年父亲嫁于母亲,不过商业联姻,进入姬府之前,母亲后院就有几位姨侍,娶了爹爹后,没大肆纳侍,但也有新人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