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情况如何?”
见妘姻出来,见她换了身衣裳,心头一紧,满脸着急的蜂拥而上。
“本王无碍。”妘姻抿唇一笑,目光移向那位挺直腰板跪着反省之人,缓声道。
“好了,起来吧,此事与你无关,你让人将遥歌别院收拾一下。”
“是属下办事不力,让人钻了空子,请主上责罚。”秋肄叩首,语气坚定地请求,在别人瞧不见的眼角荧光闪烁,眸中闪过一道狠厉,心中怒骂。
无人知她方才被夸,心里有多爽,多激动。
结果呢?
不过一刻钟,就被打入谷底,竟将这么点小事办砸了,在崇拜之人面前丢人,还差点陷入危机。
“好了,此人实力不低,你们未有察觉,也情有可原,非你之过,你也无需自责。”妘姻见她这样,欣慰又无奈,幸好那人只敢示威,否则这凤灵内,无人是他对手。
“此地不宜探讨,晚间同你们说明。”时辰不早,妘姻不想与她们多说,便开口堵住她们意图,又弯腰将小丫头从地上拉起。
“你若过意不去,就将功补过,去将遥歌别院收拾一下。”又拍了拍她肩,以示鼓励。
“是,属下这就去。”秋肄低头调整好心态,收回泪光,抬头挺胸看着她,斗志昂扬地应声,随后风风火火跑下楼。
望着她飞奔的身影,妘姻不由感慨道:“小丫头还是适合做娇滴滴的大小姐,何必跑这里来受苦。”
众人听她低语,口头不敢应话,心里却接下。
可在主上小迷妹眼中,再高的身份地位,也没能为您办事来得快乐。
若不是主上要求严厉,定有一堆人赶着来为奴为俾。
“皇姐,你没事儿吧?”正在门口守着的凤久平,见她换了身衣,神色立刻紧张起来,赶忙上前小声询问。
“无事,晚间等我通知,有事商议。”
“好。”
能邀她一起议事,只怕非同小可。
……
“伯父,綄儿已用好了,可否先离席?”正在用膳中的月綄,察觉到门外熟悉的气息,悄悄瞄了眼,知她不方便进来,低头迅速吃完碗里食物,撇头小声询问一旁的姬如歌。
“去吧。”姬如歌看破不说破,含笑应允。看来是姻儿回来了。
“怡亲王父,舒叔,您们请慢用,綄儿先告退了。”得到允许,月綄起身向另两位长辈行小礼,见他们颔首,在侍从服侍下净手擦拭后,带着小绒离开。
“阿姻。”出门瞧见等候的那抹身影,不顾礼仪扑了上去,嗓音软糯。
“一会儿未见,崽崽想我没。”妘姻揉着他发顶调笑。
“想了,你可有受伤,怎换了身衣服?”月綄耳根微红,埋她腹部憎了僧,低声回应,慕然抬头紧张询问。
“啧啧,小皇姐夫心疼了。”一旁看戏的凤久平看你侬我侬两人,心底闪过一丝妒忌,但很快被一股忧伤覆盖,后眼尾上挑调侃出声。
“没有,染了些脏污,有些晦气,便换了,别担心。”妘姻软声安慰,取出面纱给他戴上,后单手将他抱起,让他能与她平视,迈着步伐往外走,嘴里不忘讽刺某人。
“你若妒忌,只要你敢,你也可以有,偏偏你懦弱又胆小,再这样胆小下去,小心孤独终老。”
“皇姐,你也太小气了。”有必要戳她痛处,凤久平望着背影,咬牙切齿道。
“依阿姻这话,怡云王这是有意中人?”月綄一只手环住她脖颈,从她嘲笑中嗅到了一丝八卦,凑到她耳边低语。
“这意中人是谁,綄儿你也很熟。”妘姻小声暗示。
“很熟?”听到此话,月綄不由思索起来。
脑海里闪过一道艳丽又跋扈的身影,脸色变得诡异,满眼不可置信。
“怎么会是他?”
“感情这种事,没啥不可能的,不过她们之间的路,或许没那么好走。”妘姻心生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