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添油接命,炼道长生
- 我曾入红尘,伐山破庙擒鬼怪,降龙伏虎斗真人。添油续明灯,念咒起剑诛邪魅,扫荡故气开新天。脱得樊笼上金阙,性命栽接不老仙。———————————竹破须竹补,人衰假铅全。添油接性命,归根复本元。一个将死道人,归根复命求长生的故事。……
- 狐生员
- 我是江湖普通人
- 关于我是江湖普通人:[武侠+玄幻+不无脑]在纷争遍地的年代,在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的路上,遭遇到了世间种种险恶,让我明白了普通的代价是如此巨大。因而在不断地努力下成为了江湖前十的绝世高手
- 市井普通人
翌日,羌笛从熟睡中睁开眼睛,心中有些诧异,丰老龟和草老头为何不叫醒我?抬头看看远处的小屋,心中却又沉重一分,只好伸了个腰,便跳将起来,直往酒楼而去。
此刻原应热闹的酒楼内却空无一人,平日里喧嚣的大堂亦是如此,桌椅摆放的整整齐齐,大门紧闭着,连一丝风声都没有。羌笛刚用清水洗完脸,换好衣服,看到楼内这一情景,心中惊异更甚。
正思索着,四下走动。忽看到站柜台前,有一纸张摆着,纸上写着,
“今日是祭祀的日子,楼内无人,你便拿着竹篾到后山去采些蔬果回来罢。”
祭祀!今日是兮木城内祭祀的日子,城里的家家户户,要么去庙里上香,要么在家中自家摆香案!请求先人庇佑,合家幸福。这可是个大日子,一般这种日子不会有人到酒楼来吃酒,就算是那些官宦世家的纨绔子弟也不得不乖乖听长辈们的话去上香,于是乎,城内的酒楼在这一日便不开了。但也有例外,城中一些孤儿、流氓无人可拜,无香可上,到这一日却是愈发闲着,羌笛便属于前者,他是个孤儿,从小被曹义和丰安道养大,没有什么先人,更别说祭祀了。
弄清前因后果后,“我竟给忘了”,羌笛心中嘀咕两声,便照老板的吩咐,拿着竹篾子,直往后山去了。
后山连着兮木城虽说是山,但前半段并没有什么猛兽之类,但越往深处便是越危险。只因往后就连着一片崇山峻岭,听老人说这山岭纵横数州,止于此处。于是先人们便在这修了兮木城。平日里倒有些富家子弟前去打猎,山中倒有许多异草果蔬之类。此去后山有数里的路程,不远但也不近,但若是有钱人家都是乘车去的。好在羌笛腿脚灵活,到了无人处,便飞也似的跑起来,到达山林中也是面色如常。
抬眼望去只见丛林深邃,翠峰如簇,时而群鸟鸣叫,时而百花齐舞,春意盎然,好一幅山岭春景图。轻风拂过少年的脸颊,宛若慈祥的长辈。看到这副景象,羌笛心中的郁闷,也不由得少了几分。
跨过一条清澈的小溪,河中的景物一会儿平静,一会儿舒展。有些泥泞的土地使他的身形有些踉跄,用手扶住树后才稳住了,此时的竹篾子已经有不少草药了,因为地面有些湿滑,所以只好低着头,扶着一棵棵树缓慢的走着,这一路上看着地面,想的却是昨晚的事心中不自觉便悲慽起来,一时也忘记了方向,忘记了路途。
突然直觉脚下一滑,也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东西,整个身子不受控的往前倾。这刚好又是一段下坡路,整个人都滑了下去,伴着阵阵尖叫手不断的想要抓住支点,在抓了一手的草后才用脚顶住了正前方的一棵树停了下来。
“嘶”羌笛扶着树站了起来,还摸着自己的脸看有没有划伤,心中自叹倒霉。
望着上面他一路的痕迹,两边的大树竟恰好分开一条小道,让他畅通无阻,一滑到底。拍了拍周身泥土,眼随身动,不远处的一株植物却将他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
“咦?”羌笛惊讶的走了过去,仔细的打量着者这株湛蓝的花朵,那奇怪的纹路犹如让他眉头紧皱,只觉得十分眼熟,似乎是在药谱上见过。心下也没有多想,拿出小锄头就要开挖。
“噌,叽叽。”羌笛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灰色的大鸟正瞪他,双方刹那间都呆住了。看着它不善的眼神,少年缓缓把锄头松开了。
一炷香后,树林里。一人一鸟正前后追逐着,人的手里握着一株奇异的花,花的根部还带着泥土,显然是被人直接用蛮力从土里拔出来的。
少年也不管行至了何处,就是绕着大树走,想把那只大鸟甩掉。再回神时发现己行至别处,周身迷雾缭绕,不可视前方之景,连条道路都看不清了。这可糟了,不知不觉竟走错了道,也不知这里是何处,可怎么是好?羌笛暗暗叫苦,同时也加快步伐并竖起耳朵仔细听着看看有无人的声响。
走了一段路后,回视四周,迷雾似更加浓厚,身边之景亦不可见得。莫不是有什么鬼怪作祟?少年暗暗想到。忽而迷雾缓缓收拢,于正前方竟出现一道路途,似有所指引。羌笛再惊,此时却也无其他方法只得循着这条路,直往前去。
再往前,豁然开朗。目光所及之处,为一棵巨树。树梢指天,屹立于地,苍劲古老,主干粗壮,似饱经千年风霜,枝干弯曲,如灵蛇扭动身体。初看时笔直雄健,神秘莫测。细看时,星光点点,祥光缭绕。
“好颗大树,以前怎么竟没听人提起过?”少年行至树前,满心疑惑的望着,情不自禁伸手去抚摸其树干,似并不满足,又用手敲了两敲。“咦?”羌笛忽而发声,从敲打的音响来听,这粗壮无比的树竟是空的!
里边是空的?羌笛想了想,随后,便用劲一拳打在枝干上,“咔嚓”,树干竞碎裂开来,羌笛的手直入树的体内,反复被吃了似的。好容易将手拔出后,“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如是想到便赶忙弯腰向里边望去。
“嗯!!”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但羌笛却借着微光看清了。通体碧透,细长的身体抹上了赤红色的鳞片,光滑的外表肆意的蠕动着,黑暗完全掩盖不了它嘴里那充满杀机红须,晶莹的双眸射出两道摄人心神的寒光,映在少年苍白的脸上,“蛇!!”
羌笛往后一坐,那蛇顺着洞口慢慢爬了出来。才出龙潭又入虎穴,这蛇的动作却比大鸟更加迅速,直接一口便咬在了那仓皇的身影上。
痛,钻心的疼痛从腿部传至脑子,几乎是下意识的爆发,羌笛直接伸手抓住了它,用力一捏的同时摔了出去。顾不得其他,便蹲了下来检查伤口,看着流血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了起来。
少年浑身开始难受,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手紧紧地握着伤口的边缘,但随后而来的无力感笼罩了他,忽冷忽热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的发抖,筋脉好像画家的笔下的蜿蜒流转的玉溪一般,寸寸凸起。暗幕终于遮挡了视线,羌笛的整个身体死死地压着大地,以寻求些温暖。周围饱受了冷暖的巨树寂静的看着少年在脚下垂死挣扎而无动于衷,连风声都消失了。
大晋,京城,皇宫中。
一位身着道袍的老人睁开了眼睛,眼中似有金光迸发,金光所及,世间再无混沌。
“走了这么远,也该归息了。”老道喃喃自语道,其所坐蒲团之下,一张玄幻无比的太极图缓缓流动着,如同黑白交汇的河流,演绎着世间万物的至理。
老道重新闭上眼,两片鬓白的眉毛微微颤颤动着。殿外一男子走了进来,身形挺拔,步步生风,不怒自威,走到台前向白眉道人作揖,行礼,“师父。”
“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禀告师父,雨儿已经前去两个月了。只是路途较远,估计还需要些时候,另外那本账簿已经送到温国公手上了。”男人方正的脸上露出恭敬的表情对着道人说道。
“你派人到南武去打探一下,那里会有变故了。”道人始终面无表情的,也没睁开过眼睛。
“是”男子眼中冒出冷光,说完就弯着腰退了下去,大殿内再次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