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一听,记得双手攀在栏杆上,“公子这是何意?难道.......难道公子......想不承认吗?”
说完,女子掏出绣帕,抹起眼泪。
“不是,只是那天.......在下意思不太清楚........”
风璃在那女子,激动手扶牢门栏杆时,意外发现,下垂的衣袖,不经意漏出的手腕处,一抹红豆,那不是古人,都爱玩的守宫砂吗?这两人到底睡了吗?如果睡了,这守宫砂就有点意思。要么就是两人都迷糊,搂搂抱抱,事情没落到实处。要么就是,那女子另有其人。
风璃为了防止凌弦上当,压着嗓子,从牢房拐角现身。
“哎呦,表弟啊,怎么几年不见,你就一不小心混到这里了?”
凌弦刚想劝哭泣的粉衣女子,听到风璃的声音,抬头一看,可不是吗?能说出这般风凉话的,非风姑娘莫属。只是着‘表弟’从何说起。
看着凌弦又如那天在黑山寨初见的狼狈模样,不禁撇撇嘴,但是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
风璃夹着嗓子说:“表弟啊,表姐这些日子想死你了,本来想去山庄看你的,这不,遇到凌一了,他说你来了这里体验生活来了。这不,我可连午饭没顾上吃,就赶来看你一眼。”
粉衣女子这会也不婊里婊气的假哭了。抬眼看着眼前灵动的小姑娘,一身鹅黄衣裙,衬得她肤如凝脂,婴儿肥的小脸,嫩的像能掐出水一般。顿时妒忌的不行。
“你是谁!这可是府衙大牢,是闲杂人等,想来就来的吗?回去我定要跟爹爹好好告牢头一状!”
“哎呦,你又是谁,在我表弟门前,哭哭啼啼,怎么,看上我表弟了?”
“风璃,莫要胡说!”凌弦赶紧出声阻止。
“我没胡说,表弟,凌一说,你不小心睡了个美人,是这位吗?”
凌弦一听,心里一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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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凌弦搭话,风璃转头特意再仔细瞧了一眼那姑娘,小家碧玉的样子,的确长的不错,但也不能算上惊艳。如果刚刚没有听到她说话,绝对这小姑娘还不错。但听了她茶里茶气说话之后,觉得,这女子不是好花儿啊!
“我瞧着也一般啊?怎么觉得还没我好看呢?表弟,你咋啥样的都下的了口啊?”
粉衣女子一听,哪里受到这般凌辱,气的抬手指着风璃,气恨的说:“你.....你......你给我等着!”
粉衣女子,再次抬手,风璃近距离已经确认,这姑娘守宫砂还在。那么就是看上凌弦的美貌,想将计就计赖上凌弦。经风璃一刺激,放下狠话,哭哭啼啼就跑开了。
“啧啧,知道你被算计了,但也不能荤素不忌啊,这等品级,难当庄主夫人!说说吧,到底怎么被这些垃圾给算计了的?”
凌弦本来想跟风璃寒暄两句。但现在省了,跟着姑娘寒暄,好不好不说,不好的话,还得被奚落。也该自己倒霉,两次见面,他都是一身狼狈。
事情起因就是,严伯的妻子,当年在生母离世之后,出门采买的时候,就没再回来。严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这么多年以为老妻早已不在人间。这次因自己要查当年母亲去世的原因。严伯联络了一些庄子以前退下荣养的老人,顺藤摸瓜,一个一个找。竟然找到自己失踪多年的老妻。找到老妻时,严伯也是很激动。但是老妻被囚禁在山庄废弃地窖里,他打开地窖就要往里走的时候,背后被人踢了一脚,就直接滚进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