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楼车翻新完毕,拾花玖音她们迅速撤出马楼车,上了新的马车,离开皇宫门口。
皇宫的侍卫老早就看到奇异的大怪物,停在皇宫门口。他们的职责是守门,那大怪物只是远远停着,他们也不好越俎代庖。只是提高警惕,远远观望。
他们看到马车上的车夫,和马车里的女子不停的往外搬东西,然后就上了另一辆马车.....走了,连车夫也走了.....守城门的卫兵都惊呆了!
这.....这就走了?车夫.....也走了?那这大怪物,像车不是车,像楼不是楼的玩意,就这停在那里了?不会有诈吧?
这是守卫惊了一身冷汗,不行,得前去查探一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守门的几个卫兵,正商议,派谁去呢,一位男子从马车里探出身子。
这人,这人不是姜小侯爷吗?哦,现在应该称呼姜鸿颅,这些日子每日都会进宫汇报夏炎国使臣的动向,他们一眼就认得出。
再说姜逍遥,歇息好,从马车探出头来,发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卧槽,走的这么彻底吗?连驾车的人都不留一个?”
姜逍遥气急败坏的跳下马车,围着马楼车转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不禁咋舌,这疯子,连身边的人都不按常理出牌。这都走了,等会里面来人接马车,我怎么办?我一个人能驾四匹马吗?
但是再怎么吐槽也没用,驾车的清引和疤途早就和玖音拾花她们一起走了。
姜逍遥无奈,跳上车辕,摊靠在车门栏杆处。心里暗道,这风璃靠不靠谱,怎么宫里这半天也不出来接马车呢?
正觉得无聊时,宫门内传来尖细的笑声:“哈哈,姜小侯爷,老奴来迟了!老奴来迟了!”
姜逍遥一看,我去,这不是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宴公公吗?虽然是下人,但要看是谁的下人?这可是皇上身边的贴身总管。姜逍遥再混,也分得清上下高低。一个纵身跳下马楼车,拱手跟宴公公打招呼。
“呦!是宴公公啊!来的不迟,我也刚到。”
宴公公跟姜逍遥寒暄了两句,就开始打量这辆奇特的马车。刚刚在宫里,郑世子把福安郡主的想法传达给皇上了。那话的意思就是有钱一起赚。夏炎国不是来考察吗?目的不纯,那就让他们出出血再走。不仅让郑玄轲,紧急从皇家工业园,调了四件大的麒麟摆件,还特意说了这马车的事情。
风璃说马楼车,是她和隶属工部的机巧阁的,工匠们一起打造的,按理说功劳各半。眼下玉龙国国库不够充盈,能赚一点赚一点。马楼车造价极高,目前玉龙国子民消费能力,还达不到那么高的标准。这马楼车不妨出口,卖向他国,先赚一笔银子,等玉龙国国富民强,想要打造马楼车时,再打造也不迟。而且给赵砺昌说了个价格,十五万两,低于十万两不卖。
郑玄轲当时,听到清泉转述风璃意思时也惊呆了。第一,这辆马楼车可是风璃亲自参与打造的,花费了不少精力。第二这是目前玉龙国第一辆马楼车,她就这么华丽的献给皇上,而且鼓动皇上把他给卖了。
郑玄轲虽然震惊,还是依风璃的意思,先一步入宫,跟皇上把马楼车的前因后果讲清楚。皇上赵砺昌他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吗?银子啊!现在战争刚止,百废待兴,要趁着安定之时大力发展产业,增强国力。落后要挨打,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们打小就学习帝王术,这点他还是了解的。
他没有夏炎国国主辛宽英命好,人在皇宫坐,银子八方来。玉龙国天然盐湖,只能另辟蹊径。现在平西王府遗失的福安郡主归来,好似是玉龙国转机来了。自从上官那小子拉回一车车真金白银的时候,好像国事就越来越顺了。他很庆幸,当年自己有先见之明,给那孩子封了郡主头衔,这才有后来翟升品级由头。
当初泗水山传来金矿的消息,简直高兴的他几日没睡着,一高兴就给那丫头提了从二品郡主食俸禄的旨意。看来没辜负他一番好意。这不,福安打一回京,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都迎刃而解。所以郑玄轲先一步求见,说了风璃的想法,他是满口赞同。
他辛宽英不是有钱吗?看他买不买得起马耧车,买不起,他还能骄傲的起来吗?
这就是同为国主,各自间的臆想敌。
只是郑玄轲说风璃给的价格是十五万两,最少不能低于十万两,这么贵的马车,是金镶玉的吗?但是他之前不是听说用黄梨木的吗?还是他亲自批准的。一架上好的黄梨木马车,顶天两万两,这丫头好大口气,要卖人家夏炎国十万两。莫不是把夏炎国时辰都当傻子吧。
话说两头,皇上怎么想不要紧。本来风璃要停在皇宫门口的马楼车,他派宴公公亲自去接收。直接拉进宫里,他也要参观一下,这‘马楼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马车,要卖十万两。
宴公公本来以为就是豪华一点的马车,自己赶回宫里就行,这一出来,才发现,这TM是马车吗?难怪郑世子一直强调马楼车,这TM是个二层小楼啊!
宴公公没敢先进去看,围着马楼车转了两圈,平复自己惊恐的心情,笑眯眯的跟姜逍遥说道:“哎呦!这马......楼车,老奴到时平生未见,姜鸿颅不妨和老奴一起把它送进宫里吧!”
姜逍遥本来也要进宫汇报夏炎国使臣的情况,能坐马楼车进去,那当然好了。
“呵呵,多谢宴公公体恤,我还真有事要跟皇上禀报!我们一起驾着马楼车进宫吧!”
马楼车调整方向,走了另一道专走车门的宫门。守门的侍卫都惊的合不拢嘴巴。前面驾车的是宴公公,他们自是不敢阻拦,这马楼车就这么长驱直入,驶入宫中。
这一路但凡遇到的侍卫,宫女,太监,无不呆愣当场。心说,这宴大总管和姜鸿颅赶的是个什么车?说马车,上面是楼,说楼,下面又是马车。这是怎么一回事?在宫中待久了,宫外的变化这么快吗?竟然有此等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