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妹俩在等待中焦虑。煎熬。
手术室门开,护士和大夫出来。问情况大夫摇头,说你们进去吧。和病人告别。走了。
当时我听到后腿软坐在地上。是哥哥费了好大力气连拉带扯进了手术室。
我看见爸爸孤独的躺在手术台上。各种仪器在身。当时你知道吗,我害怕,我连走路不会了,往手术室外爬。我当时喊,这是做梦,呜呜呜,我要醒过来。
哥哥又连拉带扯把我带到爸爸手术台前。我当时什么话也不会讲只会摇头哭。
哥哥与爸爸说了什么我一句没听清楚。大脑一片空白。身上后背又冷又空。心里知道自己没了依仗了。大山轰然塌了。
爸爸就这么走了。我很长时间缓不过来。
我的身体也是从那时候越来越差。
又过了几年正好这处老房子他装修我搬去了爸爸居住的家属院。哥哥说爸爸临死前把这房子给我了,他早些年就和单位买断了。户主写的就是我的名字。
我因为身体不好很少回这里,这边装修我也不懂。
那天儿子在学校要参加竞技比赛。早些年儿子已经做了好多自己创的模型。他有自己的小工作室。里面全是他的宝贝。
儿子怕我搞错让我到家后开视频。
我打的回了家,打开门后我直接去儿子工作室。拿到儿子要的东西还有他做那模型资料数据全装在一个纸箱里用胶带封好。
拿着东西走到客厅放在茶几上。儿子和我一直视频通话,问家里装修现在搞好没有。心想不知上面装修怎么样了。我一直也没过问过。自己家看看也没关系。
结果我还没有走到电梯的地方,丈夫书房里传出声音。出于好奇又是自己家没有多想,推开门却看到两个人在书房地毯上做爱。
当时我和儿子视频并没有断。我喊了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当我死了吗。儿子声音也从手机传出来。
我把手机反转,正好我们丈夫正站了起来。下半身还没穿好,全让儿子看了去。
当然丈夫也看到我手里手机。跑过来抢过去把手机关掉。
那个女人我认识,就是有个和我儿子一模一样的孩子母亲。
我疯狂的去撕扯那女人。丈夫护着她让她走了。他留了下来。
他胡扯说那女人勾引之类的话。如果我不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儿子估计会被他哄骗过去。
我一激动把我十多年前就知道他和那女人有儿子的事说了出来。还挑明我有照片。我本想拿着我的手机回爸爸留给我房子里。可他抢过我手机说什么不给我。
我一气之下,什么也没拿回了家属院。本来身体不好,加上憋屈我昏迷了。
等我大脑清醒就在这里了。儿子从学校回来。我本以为就算孩子没能力管我们的事情,起码与我站在一起。可他却劝我想开。说如今的社会男人有钱有权没有一个对妻子忠贞的。只要守住自己地位,什么小三,小四不过是浮云。
我告诉儿子他有个亲弟弟只比他小一岁半。儿子无所谓态度。让我绝望。从那以后,只要我清醒只和哥哥嫂子,德生说话。别人叫我,我装睡任何人不理。
这么多年过去我学会让自己沉睡。
杨草,我想离开这个家,也想和你一样想远走高飞。你能帮我吗?‘’
杨草听完白春岐讲诉问‘’你的意思想离婚?我问你。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没想过去维护自身权益。你丈夫有外遇。找小三,小四只要是玩玩而已,被抓住公安只能叫嫖娼。罚款而已。但他和别的女人生了儿子还以夫妻之名,他构成了重婚罪。你可以告他,通过法律让他净身出户。既然你儿子不体谅你,你也不用费心挽回。有时候人真的很贱。你掏心掏肺对待他换来是背叛。任何人一样包括自己儿女。把你的付出当天经地义。当你不在乎了,他们又会在你面前刷存在感。好。这事不是小事,一二天是不行的。先养好你的身体,再做后续打算。告诉我,哪个按钮是启动电梯的。‘’
白春岐告诉了杨草,杨草让再睡一会。养足精神晚上药浴后坐电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