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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程凌霜,曾经在玉阙仙舟做过一阵子的剑首,但我不喜受世俗规则束缚,没多久就辞职隐居了。
说是隐居,其实也是有着一些小小的执念,我来到了那个男人的故乡。
之后我再次见到了他,顺便因为一些事收了七师妹的女儿做徒弟。
最初的我或许只是在赌气,为什么那个男人选择了她,而不是我,但是这段时间我也渐渐放下了,毕竟我的性子若是真的如那般与他在一起,对我反而是一种束缚。
我的徒弟,李素裳,这个小姑娘去个不错的苗子,天生剑胎,注定在剑之一道上能走的比我更远。
而她那种赤诚的性子也是我所不具备的,即便没有剑心融合,我也觉得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相处,那个男人也会选择她,这或许是我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
但是令我感到不满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也将她作为自己的棋子去完成自己的计划。
我那可怜的徒儿,你终究还是错付了不是吗?你我师徒二人因为同一个男人耽误了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命运?
也许,这次她家里替她安排的相亲会是一门不错的姻缘。
屋内灯火跳动,淡淡的紫色划过昏暗的角落,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沁入我的鼻腔。
“你来了…”我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座位,轻声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原本空荡荡的屋子里多出来一个人,一个穿着淡紫色的修女服美丽女人,我的朋友,忆者黑天鹅。
“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我看着对面的女人,心中有些不悦,“你一定会来,就像你一定也清楚我现在为什么生气一样。”
“与他私下达成交易,擅自封存了你小徒弟的记忆。”
我注视着她,没有回答,想听听她的解释。
“你事后也配合得不错,没有再与她提起关于那里的一切。”
我不置可否,当黑天鹅带着素裳回来时我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只是一直未提,只后回到现在才发现素裳已经完全忘记了在那颗星球发生的一切。
我想我大致能猜到,在那个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关于他和她…忘掉对于这个丫头来说并非坏事,至少在她还没强大到可以正视那个男人之前,这种遗忘对她来说利大于弊。
“但这并不是你欺瞒朋友的理由,还有不应该是删除记忆吗?为何是封存?”我捕捉到了她先前话语中的异样。
黑天鹅单手托着脸颊,百无聊赖地卷曲着自己的发丝,开口道,“确实是封存,为此我制作出了一张还不错的光锥,我叫它「命运的轮舞」,我用它换取了观看送葬者部分记忆的权利。”
我静静看着她,刚才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
“你对终末了解多少?”黑天鹅反问道。
我愣了一下,转而回答,“几乎为零。”
“终末的命途行者有一种名叫命运双生火的特殊能力,一人一生仅有一次使用机会,而他的双生火恰恰用在了你这徒弟的身上…”
“什么意思?”
“为彼而生,为此而死,若是仇敌,共赴九泉,若是爱侣,至死不渝…”黑天鹅平淡地叙述着一段诗词。
我皱了皱眉头,依旧不是很理解,黑天鹅继续开口说着,“你真以为凭借那一张太虚剑神的光锥能让你的徒弟在那种事件中全身而退?若不是这一缕双生的命运之火,恐怕她早就在时空乱流中消亡了。”
“砰”猛的一拍桌子,我站了起来,情绪有些失控,“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个老东西把自己的命给…”
黑天鹅依旧平静,“命运双生,一人生则二人皆活,当时为了挽留你那徒儿的性命,身负不死的他,将这一切都分享给了她。”
我握紧了拳头,任由指甲陷入肉里,试图这种疼痛压制住内心复杂的情绪,最终我妥协了,像一枚泄了气的气球,瘫坐在座椅上。
“我听闻了最近匹诺康尼的事,加上先前楼鄯的经历,先后两次那种级别的事件后,你不辞辛苦特地来仙舟,不会只是为了告诉我双生之火的真相,对吧?”
“当然…不止这个,我来还是为了你徒弟…为了封存那段记忆我设下的禁制应该已经快到极限了,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那团火就会把一切都释放出来。只是这恐怕会引起一些…不良反应…”
看着欲言又止的黑天鹅,我不满道,“你不妨直说”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那位黄泉小姐…”
黄泉小姐?那个自称葬仪知宾,欠下他人情的家伙?
“记得,怎么了?她不也是终末的…”
黑天鹅在我话没说完时打断了我,“她是一名自灭者,虚无的令使,而正是她的一刀,切断了那两人的命运链接,这也是为什么我能有办法短暂设置禁制,封存你徒弟记忆的原因。”
“黑天鹅,你再说一遍!是什么令使?虚无?这孩子要是被虚无的阴影笼罩而入灭,我就跟你拼命!”我已经记不清这是我今天第几次失控了。
黑天鹅不慌不忙的说,“你现在变得真的不像从前了,听我把话说完,黄泉小姐是虚无令使不假。我们在匹诺康尼再次相遇时,我还窥探过她的记忆…那真是…一次糟糕透顶的经历…”
黑天鹅显然对这件事情还耿耿于怀,短暂平息过后,她继续说道,“不过即便是虚无的令使也无法彻底斩断双生之火带来的连接,当火焰重燃,那些被斩断的命运丝线也会跟着涅盘重生,只是这个过程她陷入一种独特的假死状态,呼吸意识全无,但身体的其他器官都会在命运之火的保护下得到强化。这个过程会散射出大量游离在外的命途能量,在仙舟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当即起身,“我这就去带她回来!”
我从未见过惊慌的黑天鹅,可此刻她也忽然站了起来,一脸急切地说道,“我的禁制,被彻底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