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公子看到金钱多来了,并没有改变态度,他吊儿郎当地讥讽道:
“原来是金老板啊!这是你侄女?呵呵,你侄女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反驳本公子。你说,要怎么惩罚她才好呢?”
金钱多上前,讨好的笑道:“丁公子,小人的侄女还小,不太会说话,小人在这里代她向您赔罪了。”
“要不这样,丁公子,您今天在酒楼所有的消费都算在我的账上?”
丁公子冷笑一声,嘲讽道:“金钱多,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罢了,别以为你靠着你那个在宫里的妹妹,做上了皇商,就能够在本公子面前嚣张。”
“本公子告诉你,就是你那个贵人妹妹来了我面前,本公子照样收拾她。”
金钱多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沉着脸,冷声道:
“丁公子,既然你这样说,那你们出去打,后果自负。”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个丁以辉竟然敢得罪沈明珠这个煞神,他简直就是在找死。
大不了明珠把他打死打残了,他来善后。
这时候,掌柜和大厅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劝解丁以辉。要他看在金钱多的份上,不要和小丫头计较。
丁以辉却不吃这一套,直接大手一挥,正要喊人,却突然感觉一阵风从自己面前吹过。
他竟然被人“啪啪”的扇了几耳光?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脸红肿如猪头的丁以辉,再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望向沈明珠。
有人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不是,我看错了吗?刚才丁公子被这个小女娃啪啪打了脸?‘
“你没有看错,这个小女孩会功夫,功夫还不弱。”
丁以辉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打了脸,感觉到脸上的疼痛,他才知道,自己竟然被这个小贱人当众打了脸。
他怒火中烧,推开金钱多就要上前去打沈明珠。
沈明珠可不惯着她,又是啪啪几下,把丁以辉的脸成了猪头脸。
丁以辉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侮辱过。
他“啊”的一声大叫,喊护卫:
“你们这些护卫是吃干饭的吗?没有看到本公子被这个贱人打了吗?还不快去把这个贱人抓起来。”
丁以辉一声令下,那些护卫才回过神,他们正要捉拿沈明珠,却见沈明珠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手上拿着一块令牌,大喝道:
“我看谁敢动我?”
“拜见明珠乡君。”
金钱多最先反应过来,立马跪地拜见。
大厅里如同一滴水滴入了烧开的油锅,瞬间炸开了锅。
大家不可置信地问旁边的人:
“什么乡君?我们大乾朝有这么小的乡君吗?”
“明珠乡君,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有人上前仔细确认沈明珠手上的牌子,见确实是乡君令牌没有错。
还有人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皇上好像亲自封了一个农家女为乡君,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娃?
不管是不是,只要是乡君令牌,大厅里没有功名的人,都纷纷给沈明珠下跪见礼。
沈明珠则是冷冷地看着呆愣的丁以辉:
“丁以辉是吧?你好像没有功名吧?没有功名的人,见到本乡君怎么还不下跪?”
“你这是想公然地违抗圣令吗?”
丁以辉听到圣令两个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沈家村,王莽的身体突然进入到了一个神秘的空间。
这个空间,居然是他经常做梦梦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