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沈明珠本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
既然这个死老婆子来招惹她,那就让这个死老婆子,承受她这一辈子都没有承受过的痛苦。
在沈明珠看来,人死很容易,但是,痛苦的活着才是最狠的惩罚。
她要让这个死老婆子生不如死。
田曾氏听到众人的指责,觉得脸上挂不住。
随即,她又想到那人的交代,于是,曾田氏挺直胸膛,指着众人怒骂:
“你们都懂什么?难道儿媳妇的嫁妆不该给婆家用吗?”
“她苏清芳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田家的人,她的嫁妆也应该是我们田家的东西。既然是我们田家的东西,就应该由我这个婆婆掌管。”
“说她做事,哪家儿媳妇不伺候婆婆?哪家儿媳妇那么懒不做事?”
“我含辛茹苦的将儿子养大,就是要他娶媳妇回来伺候我的。怎么了?儿媳妇不应该孝敬婆婆吗?”
田曾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扫视了一眼众人,然后,往地上一躺,大声哭嚎:
“哎哟!我的娘哟!儿媳妇不孝顺哟!我儿子怎么娶了这么个不孝顺的儿媳妇哟?”
“我养了儿子二十多年,他爹那个没用的又死得早,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将儿子养大。”
“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回来,为婆婆做点事情,还要被人指指点点,说我对儿媳妇不好。”
“我的天老爷哟!镇国公府欺负人哟!镇国公府欺负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哟!”
田曾氏这一撒泼耍赖,把众人吓了一跳。
这里的人都是官家夫人和小姐,都是有教养的人家,哪见过这种泼妇骂街的场面?
有些夫人反应极快,让人把自家公子小姐带下去。
还有的夫人想上前把田曾氏拉起来,却又看着田曾氏这副泼妇的样子,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众人都将目光望向蒋氏,想要蒋氏想办法把这个人拖下去。
蒋氏正准备吩咐人,就听声明珠清亮的声音在大堂响起:
“你是苏清芳的婆婆吧?我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你儿子没有本事给你养老,你还有脸了?”
“你磋磨儿媳,抢儿媳嫁妆,你还有脸了?你侮辱皇上亲封的郡主,你还有脸了?”
“我沈明珠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泼妇,撒泼是吧?”
“你既没有生情芳表姐,又没有养育清芳表姐,你凭什么要她孝顺你?”
“凭你的脸大吗?凭你会撒泼吗?凭你生了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儿子吗?不对,你生了三个连畜生都不如的儿子。”
“在亲家老母亲的寿宴上来撒泼打滚,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抢夺儿媳嫁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就只有你能够做得出来。”
“不对,还有你那个软饭硬吃的儿子,跟你一个德行,都是不要脸。”
“不要脸可以,恶心人就不行。真是侮辱了众人的眼睛,世界上怎么会出一个你这样恶心的人?”
沈明珠的嘴跟炮雨连珠似的,骂得田曾氏和众人都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我靠!恶人自有恶人磨,明珠郡主这嘴皮子也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