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初,得亏公主港是自家地盘,不然他那激进的禁烟戒烟手段,少不了吃枪子儿。
而且很快就到中秋了。
到时说不定他真得吃枪子儿。
好在有些准备。
防弹衣嘛,除了后面技术上去了搞各种材料,最初也还是用的钢铁,钢板拼接然后外层套个布衣,和布面甲没啥区别!
朱康燮整了一身厚实给做成背心模样,穿一身略显宽大的遮掩一下。
再考虑到进宫赴宴要搜身,所以他还随身带了两盒香烟,一盒真的用来散,一盒假的,其实是个暗藏子弹与击发装置的‘枪’。
威力差没准头,但它可以打一响。
两柄左轮手枪也带着碰碰运气。
本来想再往身上绑点炸药的,但皇帝的态度捉摸不透,且这年头主要的照明就是火,朱康燮怕一不小心整自爆了所以放弃。
就这样带着一身硬货,在中秋佳节时坐上马车往皇城所在去了。
正值傍晚,天还没黑,京城内的权贵和百姓都开始庆祝中秋佳节了,大街上热闹非凡,行人涌来,刚支起摊子的那些杂耍唱戏搞活动的都敲锣打鼓的吆喝,嘈杂人声与杂乱乐曲混成一团。
只等入夜了海滨还会放烟花,一连放几个时辰。
朱康燮出发时家里老婆和小妾都让他早点出来,争取赶上和她们一起看最辉煌的那一波烟花绽放。
“前面可是鲁王殿下车驾?”
正怅然,朱康燮冷不丁听得后面有人吆喝,一名阉奴招呼一声后与朱康燮的护卫对了下信息,很快由老福来传话:“大爷,后面的秦王世子信墷想要与您同道而行。”
秦王世子朱信墷,旧友之一,他要来同行,朱康燮自然答应。
很快一辆马车赶上来,从里头探出个络腮胡子一米八大高个,直接跨步钻进了朱康燮的马车然后盯着他上下一阵打量。
朱康燮也看他,这同样是二十岁还是同学,朱信墷长的可有些显老了,可能是大胡子害的。
朱信墷看了一阵,终是诧异开口:“你真失魂了?”
朱康燮正色道:“真失魂了,都是从我伴伴那儿知道有你这么个朋友,本想在中秋之后再会晤友人重新认识一番......”
信墷一拍手道:“怪不得!若非失魂改了性子!以前你那样儿我还不知伱斤两?怎可能做出那些大事!”
朱康燮轻笑两声:“知道你嘴贫,现在有点不好意思下手揍你,喏,来一根。”
来一根就是朋友了。
给发一根香烟,信墷竟有些娴熟的接了过去:“哟,看着不一样!就知道你把好的都藏着,你们家这烟还真有点意思,可惜还是没那玩意儿来的快活......”
“啪。”
一巴掌盖在朱信墷脑门,朱康燮严肃道:“你抽过大烟?”
“没没没!你别乱说啊!听别人说的!”
信墷连连摆手,随后又因被打生出点怒气,喊道:“给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