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也连忙说道:“是啊,大人。我们两家都是正经的生意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梁山贼军有什么关系。”
随后一旁的扈太公也连忙说道:“是啊,大人。我们两家都是正经的生意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梁山贼军有关联。
看着两位名声赫赫的祝家庄大地主这般的模样,说真的林浩还觉得对方能嚣张一些,这样自己收复起来会很有成就感那种,不过现在这个模样,林浩也不好意思硬来不是?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扈家庄就一个扈三娘引起自己一点注意,毕竟巾帼不让须眉不是?最主要还是怕便宜了那个矮脚虎王英,不过这次干仗还真是碰不到那贼斯不然直接打断废了王英五肢。那么就只有扈家庄的庄客五千人还有点价值,就扈太公以及他的儿子就算了,林浩没兴趣。
而李家庄这边林浩就很感兴趣了,他每次都感觉自己这边还缺啥,见到李应后就知道自己缺啥了,自己不正是缺一个能管钱的人才吗?
要知道这个扑天雕李应武功高强不说,还很有经商头脑,虽然林浩不缺钱,但是这个不妨碍自己用钱生钱不是?况且谁还嫌自己钱多钱够呢?那些个前世说钱赚够三千万就收手,说真的这三千万够吗?能收的了手吗?说这种话的人就是在放屁,自欺欺人罢了,所以小弟告诫所有人,要是身边有这种直接一棒子打死,不然他吹牛逼。
“很好两位庄主说的话,本府知晓了,不过今日你们祝家庄这里已经埋了梁山贼军不下八千兵马,这势必以后会承受来自梁山贼军的怒火,如果梁山贼军死灰复燃,又来,本府的东平府军这边鞭长莫及救援不及时,那到时候祝家庄你们这里绝对要承受梁山的报复,所以本府问你们两位庄主你们想好了该怎么办了吗?”
一旁的还没有从刚刚惊吓中回神过来的扈老太公以及李应,这又给林浩这个知府拉到一个卡口。
而且这次还很明显就是有威胁的意思在里面,那意思就是这样说,你们两家要想好,想要活命以后就要投靠他东平府,不然到时候梁山贼军一来,他东平府不是不管只不过会跟祝家庄的这一次一样,他们来的时候这祝家上下已经被梁山贼军给屠戮殆尽了。
还有你也别想着到时候大不了就投靠梁山贼军,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们东平府军就有了借口直接连同梁山贼军一起给消灭了。
到时候,你们两家就会陷入绝境,无路可走。那梁山贼军虽然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但实际上他们也是一群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歹徒。
如果你们投靠了他们,不仅会失去自己的尊严和良心,还会成为他们的炮灰和替罪羊。你们想想,你们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一点基业,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吗?
你们就甘心让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被东平府军杀害吗?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要有信心,要有勇气,要有智慧,要有信念。你们要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你们活着,就有希望。
这么一来他们两家就是只剩下一个选择了只有投靠东平府管辖才能有可能活着,如果要是之前他们没有见过东平府府军的战斗力之前他们会第一选择梁山贼军投靠是最好的。
毕竟这个宋朝在他们两家眼里积弱太久,内忧外患的随时都会嗝屁,更别说这宋朝的军队了,只会欺压良善,欺负老百姓。
他们两家也曾经想过要反抗,但是无奈势力太小,只能忍气吞声。梁山贼军的出现,让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们认为,梁山贼军是一群有正义感的英雄好汉,他们可以替天行道,为百姓做主。
他们也想过要投靠梁山贼军,但是又担心被梁山贼军利用,最后落得个悲惨的下场。所以,当梁山贼军来攻打他们祝家庄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轻易投降,而是选择了抵抗。
他们希望能够通过抵抗,让梁山贼军知道他们的厉害,从而放弃攻打他们。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梁山贼军的战斗力竟然如此强大,他们根本无法抵抗。
而且还用计算计了他们两家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东平府军出现了。东平府军是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军队,他们一出现,就打乱了梁山贼军的阵脚。
他们两家看到了东平府军的厉害,也看到了自己的希望。他们知道,东平府军能够轻易地打败梁山贼军,那么实力是不用质疑的。
就刚刚在战场上,东平府军的旗帜飘扬,士兵们英勇奋战,呼喊声震天动地。他们的盔甲闪烁着金光,长枪舞动如蛟龙,让贼军根本无法抵挡。
梁山贼军则一片混乱,四处逃窜,他们的旗帜被东平府军踩在脚下,他们的头盔被东平府军敲碎,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大地。在这样的对比下,他们两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决定要投靠东平府军,为自己的未来找到一个依靠。
并且像东平府的府军绝对算得上是宋朝精锐的部队了,投靠这样的大人对于她们两家来说绝对是有保障的。
而且一看人家这个东平府军的士兵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他们的装备精良,士气高昂,绝对是宋朝的最精锐的军队了。
以后在东平府军的保护下,他们两家可以不再受到梁山贼军的侵扰,过上安宁的生活。他们可以放心地出门做生意,不用再担心被抢劫,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去上学,不用再担心被绑架。他们知道,东平府军才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况且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他们还想要找个借口晚点再投诚,可是他们俩看着林浩这位知府大人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后,直接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林浩知府大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似乎他已经料到了他们两家的决定。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告诉他们两家,他并不在意他们的犹豫和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