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给以后谋出路,何雨柱跟聋老太太和三个大爷先说了声。
“老太太,三个大爷,只要他配合去派出所,我也不追究别的,毕竟父子一场!”
“就让他给我们兄妹相应的钱,别让我们兄妹分文没有,就这样无依无靠的生活,这样你说我们兄妹是去谁家生活,谁家高兴呢?”
“我们兄妹,以后可怎么生活啊!”
何雨柱说完,那又是抱着小妹哭起来,这哭的凄惨,看的整个大院的邻居们都觉得揪心。
唯独何大清,那真的是仿佛这对兄妹不是自己的,而是外面捡来的。
到头来是一点都没同情他们,反倒是在这里有些不耐烦的自保说一句。
“谁说不去了?我现在就去!我没偷就是没偷,这还跟我要起钱来了!这是甩不掉的乞丐吗?真让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何大清嘴里虽说是骂骂咧咧的,但哪怕他是脚上有伤一瘸一拐的,还是不忘抱着白寡妇往四合院外走。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赶紧找了一些大院的邻居们跟紧了,将何大清和白寡妇给送去派出所。
而这些人走了,剩下的大院邻居们看见何雨柱兄妹在,生怕被赖上,无不都脚底抹油赶紧走了。
就连聋老太太也声称她岁数大了睡不好觉就脑袋疼,找个借口就赶紧溜了。
何雨柱看着四合院里有些人冷漠的嘴脸,他没有太失望,毕竟在意料之中。
只是他看着妹妹哭的像个泪人,最后因为又困又累,最后睡在他的怀中时,他是心疼的将年幼的妹妹抱起回家去了。
在他将妹妹放在床上,盖被子的时候,不知道她妹妹是醒着,还是在梦呓,竟拉着他的手。
“不要丢下我!我害怕,不要丢下我!”
“雨水,哥一直都在!别怕!”
“不要丢下我!”
“不会丢下你的!”
何雨柱就坐在了床边,忍着后脑勺破了的伤口,传来的疼,给妹妹哼着他们娘小时候哄睡他们唱的,没有歌词的安眠曲调调。
他妹妹这才睡的踏实了,也松开了他的手。
何雨柱起身,用手抹掉包在眼眶里的泪水,走到了镜子前,看见他的脸颊和脖颈都被血染红了。
伸手一摸,后脑勺有个地方明显头皮破了,头发都没了一块,一手心都是那种半凝固和新出的血染出的多种红色。
他去剪开了一个棉衣,从里面掏出来一坨棉花,而后找来白酒给伤口消毒。
而后就找来一块白布,剪下来几条,将伤口包扎好。
白酒消毒的疼,和他被亲爹险些砸死的疼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了。
就这样,何雨柱担心妹妹一个人睡,即便他疼的睡不着觉,还是没去诊所,陪在妹妹身边照看着。
直到清晨一缕阳光从破旧的窗户照进来,照在何雨柱有些苍白的脸上,他这才感觉到了那种点点温暖。
原来没有亲人关心和疼爱,也会有这种太阳光照的温暖取代。
人还是要活着,所以他会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咚咚咚!
直到敲门声响起,打断何雨柱思绪,他寻声望去不禁皱了皱眉头。
昨天晚上闹的那么凶,那么现在早上的结果,又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