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就不该让阎埠贵他走,要去医院,我也要去,阎埠贵把我打成这样,怎么?这是不打算赔钱给我治病了?”
“妈!阎家要赔的,你和老太太的医药费,他们家都是要出的。”
“就是现在你和老太太去医院需要阎家的人跟着,不然他们赖账不给钱,自己得垫钱!”
说起来,聋老太太被气吐血了两次,应该立刻送往医院看看,她岁数大了,一旦性命不保怎么办?
可偏偏傻柱回来了,将阎埠贵打成那样,这老太太不但没送去医院,贾张氏也一样跟着遭殃,现在只能在家躺着,等阎埠贵的家人来负责。
“秦淮茹,我倒要问你了,你怎么跟傻柱混一起的?不是让你给东旭下葬,道士和送葬的人都回来了,你去哪里了?”
贾张氏这是想秋后算账,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要是说被傻柱的徒弟给占了便宜,贾张氏一定不会同情她。
反倒会在这里对她一顿骂,说她是勾搭别的男人,甚至说的比这个都要难听。
所以秦淮茹决定好了,就是对她隐瞒这件事,“妈!我当时不舒服,就走在后面了。”
“许大茂是去外面买东西,看见我了,就跟我一起回来的。”
贾张氏才不相信秦淮茹的话,对秦淮茹讽刺一番,“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儿子之所以对你冷落,还不是你跟许大茂眉来眼去的,先背叛了他?”
“秦淮茹……既然我家老头的事你得到好处了,我就跟你翻旧账,但我不一样,以后你要是再跟傻柱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就让你在大院里待不下去!”
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想要跟贾张氏理论,而贾张氏听都不想听,直接打断她的话。
“今天棒梗和小当在这里,我就不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外面酒席还没有摆好,你赶紧摆酒席去,别让大院里的人笑话咱们贾家。”
“说咱们贾家,办葬礼了,连酒席都不给他们吃,别在让贾家丢人现眼了,听到没?”
“知道了!”
秦淮茹红着眼眶,没让自己掉眼泪,因为她确实还有好多事要做,让人看见了不好。
她转身出去张罗酒席的事。
而棒梗和小当一见他们妈走了,叫不回来了,他们两个就缠着贾张氏,嚎啕大哭起来。
“奶,我不管,你给我到贾家要吃的回来,我要吃他家好吃的!”
“奶!我也要吃,我看见像是肉丸子一样的东西,馋死我了!”
贾张氏头都快炸了,抱住头喊了一声,“两个小祖宗,这种事就别喊我了,你们没看见,你奶浑身是伤,都快死了吗?”
棒梗听到这话后,顿时眼睛都瞪亮了,赶紧去炕上拉他奶,“奶!我有办法了!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小当不知道她哥有什么办法,不过看到她哥拉她奶,她也去拉,“奶!我相信我哥有办法,你快点帮我们啊,我们要吃 何家好吃的!”
“棒梗,小当,你们这是存心想要害死我啊,我这要是去了 何家,半条命都要拖没了。”
棒梗见她奶不动,就只好凑过去,将他的主意告诉他奶。
贾张氏听到了棒梗的话,那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眼睛瞪的跟棒梗一样贼亮。
“你没骗我?是真的吗?”
“是真的奶!所以奶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那个宝贝吗?我帮你……到时候我们按计划行事,一定会成功的。”
贾张氏从炕上爬起来,从窗户望了眼被层层围着的 何家门口,眼里得意的神色翻滚。
“走!是我们对付 何家的好时候了……”
贾张氏是被棒梗和小当扶着出去的。
当时秦淮茹正忙着摆酒席的事,就没注意到她婆婆和孩子们出了屋子,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而三个人走到了 何家门口那些人堆后,就分道扬镳。
贾张氏一把抓住了站在她身前,两个人的手臂,疼的那两个人回头叫骂两声。
“这谁啊?抓我胳膊干什么?”
“还不松手?想抓死人啊?”
等他们一看见是贾张氏,顿时都住了嘴。
且不说,看见她脸肿的跟猪头,身上还有伤,光是看贾张氏那凶巴巴的眼神,他们都赶紧闭上嘴,不去惹她。
“让开!都别挡道,让开!”
贾张氏这一喊,听到的和看到的邻居们,谁还敢挡她的道,赶紧让开,生怕惹上麻烦。
而门内,吃的正香的 何家几个人显然也听到了门外的吵闹声。
刘巧珍放下纸杯里,看了眼里面刚挑出来的串串,仍然有点舍不得,还想吃。
不过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了,她就起身对何雨柱说:“雨柱,我去开门!”
“还是我来吧!你和孩子们继续吃!”
何雨柱听见了,门外好像是贾张氏的声音,这个人就刘巧珍的性格,他担心应付不来。
他让巧珍坐下,走到门口去开门。
果然,脸肿的像猪头的贾张氏就站在门口。
她看见是何雨柱开的门,先是一怔,而后就开始了她的‘说唱’表演。
“哎呦!我的牢头啊,真的是死的太冤了!傻柱他爹干的坏事……”
她伸手要去抓何雨柱的衣领子,却被何雨柱一脚踢开。
“啊!~”
贾张氏被踢的人仰马翻,倒在地上。
不等她继续装出一副受害者,装晕想要将 何家人给引出来。
就见何雨柱咣当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这种不安套路出牌的方式,将贾张氏整个人给气麻了。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啊你?出来!出来啊!”
贾张氏气的爬起来,到了门口,要去敲门。
吱呀!
门打开了。
何雨柱二话不说,拿起烧的通红的炉钩子,对着贾张氏的脸,“滚回家去!听到没?”
贾张氏吓的面容失色,转身就跑,生怕跑晚了,她的一张老脸会被炉钩子给烫的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