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紧握双拳,关节咔咔作响,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每一下都能捏碎骨头一般,让周围的人毛骨悚然,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傻柱,你少在这儿吓人!以为我们会怕你?"有人挑衅地喊道。
"就是啊!你装啥呢?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你这个傻瓜蛋?"另一个人附和道。
"没错!你个小呆子,你爹给你取名叫傻柱,不就因为觉得你傻嘛!少在这儿耍威风,我们才不怕你呢!"又有一人起哄道。
"对啊!说怕你?哈哈哈哈哈……"
这群醉醺醺的小伙子们越说越来劲,除了阎解成胆子比较小,悄悄退到一边外,其他人竟然还企图把何雨柱团团围住,准备好好教训他一番。
秦京茹实在看不下去了,扯开嗓子大喊:"喂!你们几个要打架是吧?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嫌丢人现眼啊!"
许大茂见状,连忙伸手拦住秦京茹,恶狠狠地道:"你别在这儿帮他说话!我们可不会纵容他这种人,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心里没点数吗?"
秦京茹心中其实一直都很反感许大茂这个人,此刻看到他酒后失态、判若两人的模样,愈发坚信这种男人根本不可依赖。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用力甩掉许大茂的手,并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请问我们之间究竟算什么关系啊?需要你如此费心来管束我吗?
况且,谁善谁恶我心里有数,又怎会像你说的那般愚昧无知呢?所以,请你别在这儿自以为是地教训我!”
秦京茹甚至连看都不愿再多看许大茂一眼,一心只想冲上前去挡住何雨柱,但却被贾张氏与秦淮茹死死拦住。
她心急如焚,大声质问:“婶婶,表姐,你们为什么阻止我过去呀?”
贾张氏和秦淮茹急忙劝慰道:“好啦!这事儿你就别瞎掺和了,交给男人们处理就行。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万一搅和进去吃亏怎么办?”
“就是啊!你根本不了解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反正我绝对不希望看到你和傻柱太过亲近,这家伙看着就不像个良善之辈!”
“表妹啊,旁人如何看待此事,我并不在意,但今儿个我跟你婶婶在此苦口婆心地规劝于你,你可一定要放在心上啊!千万别跟傻柱那种人走得太紧,否则对你绝无益处可言!”
秦京茹眼见众人皆因担忧自己而说出这番言辞,心知若再不听从劝告,未免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不近人情。
于是她无奈地叹息一声,重新回到秦淮茹与贾张氏身旁坐下,不再理会傻柱之事。
此时此刻,傻柱已然洞悉一切——这群人今日想必是受了秦淮茹与贾张氏等人言语相激,再加上喝了些酒,便个个如同发酒疯一般,嚣张跋扈至极。
既然他们如此急切地想要崭露头角,那么他决定满足他们的愿望,就在此地让他们尝尝苦头。
"你们莫非真的活腻味了?居然还敢在此处妄图向我动手?"
"动手又怎样?傻柱,你有胆量此刻便与我们一战啊!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会惧怕你区区一人不成?"
"正是!我们毫无畏惧!傻柱,你若有种就上前来,反正我们可是丝毫不惧!"
"人多力量大嘛!"
何雨柱万万没有料到,这句话竟会被用于这种场合,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人多力量大?且不论眼前这些人,即便人数再多几倍,只要他有心出手,亦无人能够抵挡得住他的拳掌功夫。
他实在不愿在此与他们争论不休,于是径直冲向前方,挥起一拳狠狠砸去。
方才最为狂妄的刘光天正琢磨着如何避开这一击,但或许是饮酒过量的缘由,此番不仅未能成功躲避,反而被这一拳打得疼痛难忍。
“傻柱,你特么的想干嘛?竟然敢动手打人?”刘光天满脸肿胀,一边痛苦地捂着脸颊,一边还不知死活地挑衅着傻柱。
然而,何雨柱根本不吃他这套,毫不客气地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刘光天的脸部。
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劲力,打得刘光天嗷嗷直叫。
几拳下来,刘光天的脸已经肿得像个馒头,面目全非,连站稳都困难,最终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一旁的许大茂见状,心中暗自盘算:此时正是煽动众人围攻何雨柱的好时机。
于是,他扯着嗓子高喊道:“大家都瞧见了吧?这家伙只会欺负咱们这些本分人,绝不能坐视不管啊!大伙一块儿上,给他点颜色瞧瞧!”
话音未落,许大茂便佯装奋勇向前冲去。可就在即将与何雨柱交锋之际,他却突然刹住脚步,迅速后撤一步,将那些不明真相、义愤填膺的人们推到前面,让他们充当先锋去领教何雨柱的厉害。
果不其然,何雨柱面对这群寻衅滋事之人并未手软,一通猛拳犹如疾风骤雨般袭来,将对手打得七零八落、四处翻飞。
场面之激烈,令人瞠目结舌,围观者无不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谁还想死?都过来!”
何雨柱将他们都给打的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痛叫着,就没见到有人能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找他跟他干架。
贾张氏看见这些大院的小伙子们,一个个像是窝囊废,这么多都打不过一个傻柱?
她是气的只朝着这些小伙子们翻白眼。
秦淮茹与贾张氏对视一眼,觉得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要是大院里的邻居们都知道他们是因为去了他们贾家才会喝醉了跟何雨柱打起来,谁知道是不是会冤枉他们贾家人?
她灵机一动,看见有一个人弯腰在地上不知道捡起了什么,而后朝着傻柱身后靠近的时候。
她故意分散何雨柱的注意力,“傻柱,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他们喝醉了!”
此时,那人已经到了何雨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