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老子住手!" 何雨柱怒发冲冠,声如洪钟。
原本气势汹汹、准备砸东西的那帮混子们,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怒吼,不禁愣住了。
他们本想趁机嘲笑一下何雨柱,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一声怒吼竟让他们感受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压力。
"刚才是他喊的?我怎么感觉头快要炸开似的,仿佛隔得老远就被死死压住了?"一个小混混面露惊恐之色。
"你肯定是心理作用啦!昨晚又是赌博又是喝酒的,觉都没睡好,出现幻觉了吧!"另一个小混混试图安慰道。
"可是……我也觉得好像有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第三个小混混脸色苍白地附和着。
"我也是啊!你们知道我一向胆大妄为,可今天却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完全动弹不得!"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
此时此刻,为首的黑熊和土耗子虽然内心深处与手下们有着同样的感受,但在这种关键时刻,怎能自损士气呢?
于是,黑熊扯开嗓门大吼一声:"你们几个胆小鬼,难道被吓破胆了不成?把这轧钢厂里面的东西统统砸烂,一个不留!"
说完,他率先举起手中的棍棒,朝一台机器狠狠砸去。
其他混混见状,也硬着头皮跟上前去,开始肆意破坏起来。然而,尽管他们表面上故作勇敢,但心中始终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恐惧阴影......
"看来你们是找死!" 何雨柱怒目圆睁地吼道。
原本,他打算放过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马,或者仅仅给予口头警告便罢手。可谁知这些人竟然毫无悔过之意,甚至还高举着手中的凶器,妄图对轧钢厂进行肆意破坏。
然而就在下一刻,局势瞬间逆转。
那些率先动手的小混混们突然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只听得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响彻四周——"砰! 砰砰!啊!啊啊!!~"
伴随着阵阵抽打在脸颊与身躯上的剧痛声,凄厉的惨嚎此起彼伏地传入众人耳中。
黑熊和土耗子见状,心中不禁暗自窃喜:难道是自己手下那帮兄弟们发挥出了超常水平?
居然能够如此轻松地教训那个名叫何雨柱的家伙,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以后不要随便多管闲事、乱救人?
正当两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突然听到一阵惊恐万分的呼喊声传来。
"大哥!"
"二哥!"
"老大!救命啊!"
"疼死了!老大救我啊!"
黑熊和土耗子惊愕不已,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们瞪大眼睛望去,只见自己的一众小弟正被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
而那个原本看似弱不禁风的何雨柱此刻却犹如战神附体一般威风凛凛站在场中央。
当这些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后,那只黑熊和土耗子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敢情挨揍的并不是何雨柱,而是那帮二混子小喽啰啊!
这下可好,他们算是彻底搞清楚状况了:自己这群人完全就是搞错对象、踢到铁板了!
区区一个赤手空拳的年轻小伙儿,居然能够把整整三十几号人打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大哥,该不会是我眼花缭乱看错了吧?为啥挨打的全是咱们自家兄弟呀?”有人满心狐疑地问道。
“瞎说什么呢!肯定是因为他们太大意轻敌了,要不然凭咱哥几个的身手,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人给收拾了?绝对不可能!”尽管黑熊嘴硬如斯,但其实内心深处已经对那位名叫何雨柱的男子心生警惕与戒备之情。
毕竟此人实力如此强悍,如果真动起手来,最终吃亏受伤的恐怕只有他们自己而已。
“嘿!臭小子,你可真是狂妄至极、不知深浅啊!识相的话就赶紧跪地求饶、俯首称臣,否则今天我们放过你一马,改天指不定还有谁会找上你麻烦,到那时恐怕连小命都难保咯!”
何雨柱身形如电,眨眼间便已来到黑熊跟前,他伸手死死揪住黑熊的衣领,动作迅猛如雷,顺势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听得"砰!!~"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待得黑熊回过神来,自己已然四脚朝天摔倒在地,浑身剧痛难耐,仿佛每一处骨头都被摔散架一般,但由于疼痛太过剧烈,反而让人感觉有些麻木,难以清晰地感知到具体的痛楚。
黑熊满脸惊愕地盯着对他动手的何雨柱,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这小兔崽子,竟然敢暗算老子?"
"我何曾暗算过他人!"何雨柱义正言辞地回应道。然而,话音未落,他突然察觉到背后有一股劲风袭来,回头一瞥,只见一人手持铁棍,正朝他的头部狠狠砸下,并恶狠狠地骂道:"叫你张狂!"
显然,此人乃是个善于搞偷袭的阴险角色,企图用这根铁棍给何雨柱头上来一记重击,最好能打得他头破血流。
可惜事与愿违,就在铁棒即将击中何雨柱后脑勺的一刹那,他猛地一侧身,轻松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那偷袭者见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诧异——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计算得十分精准,为何还是落空了呢?
土耗子眼见着何雨柱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自己的攻击,心中不禁一惊,急忙抓起手中沉重的大铁棒,准备继续追击。
然而,何雨柱身形敏捷如猴,面对土耗子凌厉的攻势却游刃有余。
仅仅几个回合下来,土耗子便已累得气喘如牛,双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灵活异常的对手,喃喃自语道:"这家伙简直比猴子还要精明、矫健!"
此时此刻,一旁原本冷眼旁观、等着看好戏的大黑熊也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