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你们大院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看来情况还是挺严重的!”跟在何雨柱和陈雪茹身后的是派出所的张所长,他一脸严肃地看向了发出哀嚎声的贾家,带着人急忙赶过去。
陈雪茹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紧紧拉住何雨柱的手,低声问道:“不会是真的出事了吧?我怎么听着好像是闹出人命一样的?”
说完,她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说错了话。何雨柱并没有责怪她,但心中也不禁升起一丝不安。
张所长快步走进贾家,只见屋内一片混乱。
秦淮茹跪在地上,身旁还有三个孩子,他们一起趴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那哭声让人毛骨悚然,仿佛预示着一场巨大的悲剧即将降临。
看到这一幕,张所长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他迅速走上前去,试图了解更多情况。而何雨柱和陈雪茹站在门口,心情沉重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真相,但心中却已经充满了忧虑和恐惧。
“哎呦!妈啊,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命苦,在大院里一把岁数的人了,还要被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给打了,这要是被打死了,你说你这条命怎么就这么不好!”
“你这要是走了,以后我就在轧钢厂里干那点活,一个月才二十六块钱,好干什么啊?”
“这三个孩子的钱,以后没有人管了,你要是死了,你那些攒着的钱也没有了,到时候谁给我们钱花啊!”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光是在那哀嚎的哭声,也绝对会让人头疼的厉害。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哭什么啊?秦淮茹同志,你倒是说说,你家里发生什么事?”
秦淮茹指了指站在张所长身后的何雨柱,那是泣不成音。
“就是他……是他啊!你们倒是给我评评理啊!”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还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让大家看看她脸上的伤有多严重。而何雨柱则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不禁感叹:这个女人真能演啊!
张所长皱起眉头,转头看向何雨柱,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何雨柱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人呢?”
何雨柱耸了耸肩,无辜地说道:“张所长,您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可没打她,是她先动手的。”
秦淮茹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哭喊得更厉害了。
“你竟然还敢抵赖!你看看我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真是不讲道理。
“秦淮茹,你少在这里装可怜。明明是你先骂人的,还想动手打我。我都没有还手,你就受伤了?这要是还手,你的脸岂不是要被打烂!再说那也是我只是自卫而已。”
张所长听了两人的话,有些糊涂了。他看着秦淮茹,又看了看何雨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相信谁。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手动脚的。”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心中暗自叫苦。这个女人实在太难缠了,总是喜欢找他的麻烦。今天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轻易解决,他得想好应对的办法才行。
张所长听到陈雪茹的讲述后,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他疑惑地问道:“秦淮茹同志,既然你们这么肯定是陈雪茹偷了钱,那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秦淮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而贾张氏则气急败坏地喊道:“我们家的钱一直放在柜子里,只有她进过屋,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
张所长冷静地分析道:“可这只是你们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陈雪茹偷了钱。而且,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把钱数清楚呢?也许是你们记错了或者其他原因导致的误会。”
贾张氏一听,顿时愣住了,好在她装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没有仔细清点过钱的数目,只是凭感觉认为少了钱。
这时,何雨柱开口说道:“张所长,其实这件事情可能存在一些误会。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陈雪茹,想让她背负罪名。毕竟,这个大院里的人际关系复杂,有些人可能会因为嫉妒或者其他原因做出这样的事情。”
张所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何雨柱的观点。他决定重新调查此事,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案。
秦淮茹心里不甘,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于是她连忙指着陈雪茹大声喊道:“陈雪茹啊陈雪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之前我们家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谁能想到呢,你竟然会偷东西,而且还是在我的家里。这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接着,她又指着傻柱说道:“傻柱啊,你自己想想,我妈妈去找陈雪茹讨说法的时候,家里的救命钱和养老钱全都不见了。
难道她不该去问个清楚吗?可是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我妈妈动起手来,把她打得重伤住院。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
陈雪茹一听,心里顿时慌了神,连忙向张所长解释道:“张所长,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啊!这件事完全是他们的错!而且何雨柱并没有动手打她们,她们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竟然还好意思来这里冤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