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珍能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何雨柱感到欣慰。毕竟,能和他说这样的话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那你呢?在饭店里当大厨子,开心吗?还是说你其实以前不想做这些?都是跟我学了,变得没办法了?”刘巧珍有些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其实我觉得能做大厨,我还是挺开心的,至少不会什么都不能做,也挣不到钱,让自己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
听到他的话,刘巧珍不禁笑了起来,调侃道:“哟,柱子哥,你还真是个乐观派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得你做得一手好菜,确实很厉害。”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当然,我这手艺可不是吹的。”
刘巧珍看着他自信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她知道,虽然生活有时会让人感到无奈,但只要保持积极的心态,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和价值。
就在两人聊得正欢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声音听起来像是有好几个人同时在敲门,而且力度不小,似乎门外站着一群人。
刘巧珍惊讶地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起身去开门。她一边走一边嘀咕道:“这么晚了,谁会来找我们呢?”
“傻柱,你家里有人吗?我能在你家里待会儿吗?”秦淮茹的声音传来,何雨柱不禁有些惊讶。毕竟两人之间早已破裂的关系以及她从未如此客气地与自己说话。
“不行!我这里有客人,你来了,那就是外人,我们聊天也不自在!”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气得秦淮茹直翻白眼。
“你这样说,我们多年的邻居,岂不是关系要不好了?这就有点太过分了吧?”秦淮茹强忍着心中的不满说道。
何雨柱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过分?我们怎么过分了?再说,我也没觉得和你关系有多好啊!”
秦淮茹深知此时即便再生气,也绝不能表露出来。她此番前来,目的便是讨好何雨柱。毕竟,何雨柱日后必将飞黄腾达,若能抱紧其大腿,未来的生活将不再担忧。想到此处,秦淮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柱子,以前都是姐不对,你就原谅姐吧。”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往何雨柱身边靠。
何雨柱连忙躲开,“秦淮茹,你离我远点,别动手动脚的。”
“柱子,你看你,还生姐的气呢。”秦淮茹笑着说,“姐给你道歉,对不起啦。”
何雨柱一脸不耐烦,“行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吃软的,便收起了笑容,“柱子,你现在是厂里的车间主任,权力大着呢。你看能不能给姐安排别的工作呀?姐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何雨柱明白了秦淮茹的来意,心里更加反感,“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帮你的。你要是没别的事,就赶紧走吧。”
秦淮茹怎么可能会走呢?只见她嬉皮笑脸地快步走过来,脸上挂着一副谄媚的笑容说道:“你屋里好像还有人啊?我能进去吗?反正也不差我一个对不对?”
说着便径直闯入屋内,完全不顾及何雨柱的感受,甚至连门都没有敲一下。她似乎并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仿佛这个房间就是她家一般,说进就进,毫不客气。
不仅如此,秦淮茹还一个劲儿地伸长脖子,试图看清屋内究竟是谁。
正当这时,刘巧珍站出来说话了:“是我!秦淮茹,秦姐,你就别再往里面张望了。咱们又不是陌生人,没必要这样吧。再说了,你大晚上来找何雨柱,人家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再帮你了,你这样死皮白赖地纠缠不休,真的不太合适吧?”
秦淮茹听后,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回应道:“谁规定的?我和柱子的关系,你们不清楚吗?”
然而,面对秦淮茹这种胡搅蛮缠的态度,何雨柱却显得有些无奈。他担心如果对秦淮茹动手,会被别人误解为对她动手动脚,那样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因此,他只能暂时忍耐,希望秦淮茹能够知趣离开。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当秦淮茹看到屋内站着的人竟然是刘巧珍时,她立刻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准备朝门外大声呼喊:“傻柱,你家怎么会有女人?这到底是谁啊?”
秦淮茹显然想借此机会给何雨柱施加压力,并以此来要挟他与自己达成某种交易。但她却未曾料到,这样的行为只会激怒何雨柱。
听到秦淮茹的话语后,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你喊!有种你就喊!看谁怕谁!”
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在告诉秦淮茹,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被她的威胁所吓倒。而秦淮茹则被他的反应吓得不知所措,呆呆地望着他,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傻柱,你在这里吓唬我?我可是会告诉大院,让大院里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什么德行!”秦淮茹还想虚张声势,怎料何雨柱压根就没有怕过她,甚至在这里调侃起来。
“哎呦!秦姐你说的我都害怕了,大院里的邻居们,谁还不是知道我是什么德行?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想让他们怎么认识我?说我是什么啊?”何雨柱一脸戏谑地看着秦淮茹,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秦淮茹那是想了想,指着何雨柱,还大着嗓门,还想让大院里的人听到了,到时候凑过来,看看傻柱的为人。“傻柱,你看我眼神不对,刚才我进屋里的时候,你还对我毛手毛脚的,谁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