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春的话,让张先生也有了一些启发,刚刚蒋明春说的那些话当中,也还有自己没有想到的地方。
于是赶忙掏出纸笔,把蒋明春的话记录下来。
郑新燕端着茶过来,见自家丈夫这么起劲儿,不由的笑了:
“春明这次过来,我家老张又要有新的收获了。”
张先生停下笔:
“岂止是收获,应该说是很大的收获。春明同志对‘理解’的看法比我还要深一层。我只看到了理解过程的重要性,而春明却是看到了理解过程的必要性。
如果大家都能意识到这个必要性,我们的文化科技,将会不断的迎来一场又一场的变革和复兴。”
张先生越说越激动,拿着笔和本子在几人面前来回踱步,最后停在蒋明春面前:
“我决定了!我要写一篇关于理解的论文。题目就用春明同志提到的‘标准’二字,名字就叫《标准论》。
我感觉未来的五年甚至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我都要以这三个字来研究了!”
乖乖!
我就随便说一说,你咋还把半辈子给搭进去了?
可不兴这么冲动啊!
蒋明春本想劝一劝,谁知对方已经完全上头了,一把抓住蒋明春的手:
“春明同志,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引用你刚才说过的那几句话?”
蒋明春赶忙点头:
“可以,完全可以。一句话而已,我随口说说的。”
“不不不!这可不是随口就能说出来的。春明同志必定是有更高的思想境界。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写出这么多好的作品!这下我算是服了!”
蒋明春本来是和郑老师研究话剧本子的,没想到还意外收获了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迷弟。
下午的时候,张先生可谓是把自己写话剧的经验,一字不落的全都教给了蒋明春。
还给他拿了以前写过的几个本子作为参考。
不得不说,这次是真来对了!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蒋明春反而觉得时间不够用。双方约定了明天周日继续研究。
在郑老师家里吃过晚饭,蒋明春和梁玉雯这才离开。
一路上梁玉雯总是盯着蒋明春的侧脸,看的人有些瘆得慌。
走了一段路,蒋明春终于忍不住了:
“你老看我干嘛?”
梁玉雯依旧盯着他语气幽幽道:
“你是不是在来之前就准备好了腹稿?”
蒋明春一愣:
“我是来学习话剧创作的,打什么腹稿啊?”
“哼!”梁玉雯抱着膀子,
“我才不相信呢!你才来郑老师家一次,看看把郑老师的爱人迷惑成什么样了!
依我看,我姐,也肯定是被你这张嘴给骗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