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那所有置身此间的人都直直的盯着某个方向,面容出奇的一致。
“你动摇了”希芙再次开口。
“你是不是在想,在那交界地没有所谓神明觊觎,会不会如此?”
“那无间的乐土未置身其中又怎知不好?”希芙喃喃开口。
“你着相了”涅拉尔开口,在他开口的一瞬间,那所有人的表情又恢复到原本的模样。
“你知道囚徒吗?那亚坛高原监牢中的存在”希芙开口
“每时每刻都在那矿场劳作,不得自由,不知自由”
“所有他们有一种病,一种无法被治愈,只能了却才能解脱的病症”
“你看他们不正是如此”
涅拉尔睁眼的一刻,果真看到了疾病。
起初没有人在意,没有人知道来自于哪里
或许是阴暗潮湿之地,或许是由自身产生。
当它出现的时候,任何药物无法治疗,任何人无法幸免,只见其如草般倒下。
直到人们打开了监牢,直到人们推翻了那所谓的高楼。
我看见那虚伪的道德高墙
在垮塌
…
那抛却繁荣缛节的幸存者,自以为找到了所谓的
自由
可惜却不懂何为自由
…
当行至世界边缘的一刻,世界又重新归于寂静。植被重新覆盖了那已倒塌的废墟。自然与生命又在其中诞生。
在那昏暗的桌上,数道身影倒在了桌上,数面镜子悬浮四周的墙面上。
涅拉尔站在那监牢的门前,对面之人浑浊的目光同样看着他。
“别露出这副面孔”里面的人开口,目光中并未原来的讥讽之色,反而平静些许。
“对我而言,门外的你才是被困住那个”
“我要走了”涅拉尔平静的开口,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更像是告别。
“在你进入利耶尼亚的一刻,祂不仅仅只是拓印了你”
“我知道”涅拉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