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奕看着其他将领眼神中充满的跃跃欲试,也是直接开始分布接下来的大战了,毕竟现在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了,也是时候将大明的紫禁城归入大宋的领土当中了。
“接下来我们便会全力进攻大明的紫禁城,而这一次进攻大明的紫禁城我打算东西南北四门同时进攻”。
“陈芝豹,我命令你带领着二十万大军对着紫禁城的北门发起进攻”。
赵子奕着自己面前站立着的大将也是开始分布接下来的大战,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陈芝豹,赵子奕也是直接开口吩咐道。
“末将领命,请殿下放心,末将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将北门攻下”。
陈芝豹听到赵子奕的话之后也是迅速半跪在地接住了这一道令牌,随后便缓缓的退到自己刚开始站的位置。
而见到陈芝豹退回刚开始站的位置的时候,赵子奕又将目光望向了陈庆之,然后只见他又拿出了一道令牌递到了陈庆之的面前,紧接着开口道。
“陈庆之,既然北门已经交给了陈芝豹的话,那么南门就交给你了,我同样的给你二十万大军”。
陈庆之样的也迅速的出来将令牌接过,然后对着赵子奕叩谢道:“还请殿下放心,末将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将南门攻下”。
“谢玄,你带领着二十万大军攻取紫禁城的西门,至于最后的东门则是交给了韩世忠老将军,我希望你们四位能够同时将紫禁城攻下”。
赵子奕见到他们二人都将令牌接下来之后,接着对自己身边的谢玄和韩世忠心命令道。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赵子奕便已经将整个作战的计划分布完毕了,而做完这一切的赵子奕也是缓缓的坐镇军大营,毕竟他虽然是这一次的全军统帅,但是他再怎么说也是大宋的太子爷 。
所以说这一次的大战只需要他坐镇中军大营对着前面的士兵下达命令便可以了,至于攻取城门这些就全部交给手下的大将便可以了。
而陈芝豹四人在接到令牌之后便是在大宋的军营里面调兵遣将,可以说这一次的大宋准备的非常的充分,而且这一次大宋带来的军队都非常的有实力。
全部都是强悍不已的部队,所以仅仅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经将这些部队调遣完毕,做完这一切的四人各自带着自己的部队前往自己所要供去的地方。
而此时的大明则是与大宋不同,作为大明顶尖的领将,他们自然也是发现了大宋此时正在调遣军队的状态,所以大明的这些将领也是开始对着紫禁城的防护做出了加强。
此时北门上方站着的则是陆小凤和西门吹雪,陆小凤看着不断变动的大宋军队也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看来大宋的进攻会在今天进行,而且大宋的那一位杀神已经来到了大宋的军营,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被称为杀神,不知道我大明能不能支撑到明天”。
“哎,其实我不该连累你的西门兄,如果不是我叫你来的话,你可能现在还在大明江湖里面逍遥快活,可是我的好友当中你的实力最强,所以只能麻烦你了”。
叹息一口气的陆小凤也是对着自己身边的西门吹雪说道,同时也感觉有一些对不起自己身边的西门吹雪。
“我不是因为你才来守大明的紫禁城的,我是因为大宋的那一位剑神李淳罡而来的,我早就想见识见识这一位的剑了”。
西门吹雪听到陆小凤的话之后也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然后眼神坚定的看着大宋军队的方向,同时他手中的剑不断的在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此时主人的心情一般。
哎
陆小凤看着西门吹雪眼神当中的神采的时候也是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友的心里面的所想,不过这个时候的他也无可奈何,毕竟自己的这位好友已经被自己拖下水了,现在再想出紫禁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然而就在陆小凤感慨的同时,作为北门的进攻者陈芝豹已经带领着他整理完毕的二十万军队朝着北门的方向进攻了,可以说这二十万的军队有陈芝豹这位杀神的带领之下显得杀气十足。
“西门兄,看来大宋是不准备给我们一点喘息的机会,不过为什么他们只派出二十万大军呢”?
站在城墙上的陆小凤自然也是看到了下方带领着二十万大军朝着北门而来的陈芝豹,不过看着仅仅只是二十万的军队陆小凤的心里面还是有些疑惑的。
“不知道,不过我的剑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危的”。
西门吹雪听到陆小凤的话之后也是冷酷的回答道,说完之后还不忘记擦拭了一遍自己的手中的长剑。
而且是在北门外面的陈芝豹也已经来到了北门面前,看着这威严的北门陈芝豹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反而是静静的看着城墙上的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等人。
“半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不知道大明如何选择,如果选择与我们对抗到底的话,那么我陈芝豹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残忍”。
陈芝豹自然也是清楚的知道陈庆之提出的这半日之约,于是只见他缓缓的驱马前进,来到北门的一箭之地骄傲的抬起头来,对着上方的陆小凤等人开口道。
“他……他就是陈芝豹,不是说他在风雪城的吗,怎么现在来到了我们紫禁城,看来天要亡我紫禁城啊”!
“没有想到陈芝豹竟然也来紫禁城了,看样子这一战我们紫禁城的希望非常的渺茫了,而且在面对这位杀神,我们紫禁城生存的希望又在何方呢”?
“不……不,我不能死,更不能死在这位杀人的手中”。
“难道陛下就不可以投降吗,现在这一位杀神已经来到了紫禁城,我们还有守住紫禁城的希望吗”?
“…………”
本来心里面还存在着一点希望的大明士兵在听到‘陈芝豹’这三个字之后,也是彻底的陷入了绝望当中,这个名字就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