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说了,玉洛是非常特别的雌性,你为什么就能那么的自信,认为玉洛就一定看得上你?一定会成为你的太子妃?”
金远戏谑的看着皇太子。
听了金远的话,皇太子皱起了眉毛。
出生就在权力中心的皇太子,自然而然的认为所有人都是向往权利的,成为皇后就是所有雌性的终极目标。
他觉得玉洛也一定不会拒绝成为太子妃。
“你不用怀疑,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你,玉洛是不同的,她与你见过的所有雌性都不同!
她不在乎权利、不在乎地位、不在乎金钱。
你认为她无知也好、愚蠢也罢,可我就是能确定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连她这个人都不懂,居然就已经默认她会按照你的想法走。
皇太子殿下,人都是不同的,不是所有人都跟你的观念一样。
呵呵……别太自信了,这是病,得治!”
皇太子仍然皱着眉,不理解的看着金远。
“你不需要理解我说的话,你只要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就可以了。
还有,你看到玉洛看你的眼神了吗?
她的眼神是平静的,看你跟看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什么波澜,这说明什么?”
皇太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说明她对你并没有喜欢、爱慕,你在她那里,就是一个普通人。
你连她的爱意都得不到,凭什么认为她会同意成为你的太子妃?”
金远是一点儿都没有给皇太子留面子,无情的打破了皇太子的一些计划、幻想。
“你都已经说了我妻主是非常特别的雌性,那你干嘛还用看其他雌性的眼光来衡量我的妻主?
你连我妻主的喜欢都得不到就先谋划了那么多,皇太子殿下,你所谋划的一切都无法成立。”
皇太子张了张嘴,艰难的问:“那……那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
金远用“你有病吧”的眼神看着皇太子,不屑的说:“那是我的妻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完金远又对皇太子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不再搭理已经怔住的皇太子,回到了玉洛的身边。
金远本来对这个皇太子没有什么不好的印象,未来的皇帝嘛,有成算才是应该的,金远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今天,金远开始不喜欢这个皇太子了。
玉洛是金远的底线,皇太子居然在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的时候就开始谋划他的妻主了,这是金远不能够容忍的。
皇太子甚至连玉洛的面都没有见过,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不说金远自己,玉洛都不可能喜欢这样的人成为自己的伴侣的。
金远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怎么可能容忍皇太子如此,不给皇太子个教训,金远心里这口气平静不下来。
接下来的宴会,皇太子频繁的走神,别人跟他说话寒暄他的反应也都是慢半拍,谁都能看出皇太子的不对劲了。
宴会结束,皇帝就将皇太子叫到了自己的面前,询问皇太子今天的异常。
皇太子自然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没有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跟皇帝说。
皇宫中皇后的房间,则是传出了“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和皇后的怒吼声。
要是放在往常,皇帝在知道了皇后在生气摔东西,他会赶紧去皇后的房间安抚皇后。
可今天,皇帝没有动,任皇后自己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