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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很大，打的自己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苗疆男子微微一笑，问道：“轩辕少爷，现在可还满意？”
秦凡没有说话，目光深邃的看着对方。
“看来还不满意……没事，那我继续！”
男子没犹豫，“咚”地一下跪在秦凡面前，抬手对着自己的脸，一下接一下地抽。连续十几个巴掌下去，下手又快又狠，整张脸很快就肿了起来，交错的巴掌印边缘还泛着青紫色。
这一下，不光是秦凡，连南宫文宣和皇甫丞都对这人刮目相看。
能屈能伸，这苗疆来的人，还真不简单啊。
男子说话都有点含糊了，嘴角还在流血：“现……现在……够了吗？”
秦凡淡淡道：“你觉得用这种自辱的方式，就能让我放过你了？”
男子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不过语气却依旧卑微：“您是轩辕家的继承人，是唐老的外孙，是京城的顶级大少，我这个小人物得罪了您，自然是罪该万死的，只是我毕竟是苗疆派来的人，我要是死在了这里，恐怕苗疆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我死有余辜，但是影响到双方的合作关系就得不偿失了。”
“轩辕少爷，您说呢？”
换成别的世家子弟，到了这一步一定都会罢手的。
毕竟，面子里子都有了，该收手的时候要学会收手，没必要把人往死里得罪！
可是秦凡这种奇葩却根本不会考虑这些，他直接道：“本少作为京城的执法者，你当着我的面行凶，还非法持有枪械，我现在就算毙了你，也没有谁能找出我的错处！”
男子声音一冷：“你当真一点余地都不留？”
还不等秦凡有什么动作，南宫文宣就拿着手机递了过来，语气急促道：“外公的电话！”
秦凡接过手机，老人的声音立即传来：“你什么都不用说，酒吧发生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该出的气已经出了，就当给外公一个面子，留他一命！”
挂断电话之后，秦凡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看来。你真的命不该绝啊。”
在南宫文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男子也挤出一句：“那多谢轩辕少爷，饶我一命了。”
“别急着谢。”
秦凡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放得很轻：“外公的面子我肯定给，所以我不杀你。但我想请你去我的锦衣卫待几天——我肯定好好‘招待’你。”
“行，轩辕少爷想怎么样都行！”
苗疆男子抬头看着秦凡，突然发出一阵阴沉沉的笑：“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在我们苗家寨，我算是脾气最好的了。换了其他人，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秦凡不屑地笑了笑：“我也跟你说一句——外公的面子，在我这儿可不止每次都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