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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少爷，依我看，您比秦凡更适合坐那个位置。”
皇甫丞刻意压低了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怂恿：“秦凡那人，手段太狠，做事毫无底线。他若真能上位，咱们这些人恐怕都没有活路。可你不一样，你向来都很善良、懂分寸，只要你愿意争一争，一定会收获更多的支持。”
南宫文宣闻言，眉梢微挑，光落在皇甫丞紧绷的侧脸上，语气听不出情绪：“这么说，你和皇甫家，是打算支持我了？”
皇甫丞喉结动了动，轻咳一声掩饰住几分不自然，话里却透着直白的利益算计：“道理其实很简单，谁能给世家门阀带来更多好处，大家自然就会站在谁那边。”
这话让南宫文宣微微一怔。他心里清楚，这些大家族向来是各自为战，眼里只有自家的利益，平日里为了争权夺利，没少明争暗斗，从未有过真正的合作。
可此刻静下心来细想，那最高的位置终究只能容一人坐下，最终谁能坐稳，不就是看谁能给其他人更多的价值吗？
在足够的利益面前，所谓的“各自为战”，也并非不能打破。
想通这一层，南宫文宣忽然低笑一声，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皇甫少爷，你今晚说的话，未免太多了。就不怕咱们这番谈话，传到秦凡耳朵里？”
“我相信您不会说出去。”皇甫丞的语气带着笃定。
然而，南宫文宣却猛地站起身。方才还带着几分松弛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也变得疏离：“今晚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也请皇甫少爷以后别再提，免得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话音落下，他没再看皇甫丞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酒吧外走去。
皇甫丞僵在原地，死死盯着南宫文宣离去的背影，双手一点点攥紧，指节泛白。许久，他才压抑不住怒火，猛地一拳砸在桌上，低吼出声：
“南宫文宣，你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酒吧外的晚风带着几分凉意，南宫文宣刚走出门口，便抬手扯开衣领，借着新鲜空气平复着心绪。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保姆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他面前，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熟悉的轮廓。
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内灯光柔和，唐御天坐在对面的座椅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南宫文宣微微欠身，语气恭敬：“外公。”
唐御天开口问道：“人都被小凡带走了？”
南宫文宣点头应道：“嗯，他说要把人关在锦衣卫。”
“辛苦了，今晚早点回去休息吧。”唐御天摆了摆手，语气淡淡：“接下来的事，不用你插手了。”
南宫文宣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抬头看向唐御天：“外公，我还是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把秦凡带去酒吧？”
“既然外公想要拉拢苗疆，为什么还要故意让秦凡和他们对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