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是不可能车震的。
苏时酒在这方面性格比较保守,平时跟顾殊钧玩一玩角色扮演也就罢了,那种事还是更喜欢在床上,中规中矩的来。
所以,他是决计不可能答应的。
苏时酒无情地拒绝顾殊钧的提议,转身推开消防通道的大门,走到商场尽头的洗手间,仔细洗手。
顾殊钧站在他身侧,不悦地轻哼一声。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直到两人回到家。
苏时酒还在玄关处换鞋,突然被顾殊钧拦腰抱起。
他“啊”了声:“你干什么?”
顾殊钧言简意赅:“干你。”
苏时酒:“……”
苏时酒哭笑不得。
他想到两人昨天才运动过,花费了好几个小雨伞,持续几个小时,他被弄的嗓子沙哑,说不出话,身体根本吃不消,因此今天不太想做,又想到之前顾殊钧的车震提议他没答应,如果再拒绝对方,似乎也不太好……
一犹豫间,苏时酒已经被扔到床上。
顾殊钧单手解开领带,欺压上去。
他炙热的唇在苏时酒修长的脖颈,突出的喉结,锁骨上流连。
“之前洗干净又如何?”
他压低嗓音,仿若蛊惑般,在苏时酒的耳畔呢喃,“现在还不是要被我再一次舔遍全身?”
苏时酒浑身透着粉,抿着唇。
待两人合二为一,顾殊钧唇角噙着笑,轻轻抚摸苏时酒的发丝,温柔地问:“酒酒,你知道拆屋效应吗?”
苏时酒:“……”
拆屋效应,是鲁迅先生提出的定理,指的是,先提出很大的要求,接着提出较小、较少的要求,通常都会被答应。
所以,顾殊钧之前提出要车震——
怪不得!
他当时还觉得奇怪,认为顾殊钧两段话转折的太突然,太莫名其妙,原来,这都是顾殊钧设计好的!
苏时酒没忍住,扭头瞪顾殊钧一眼,他想从床上逃跑,刚有所动作,就被顾殊钧扯着细瘦的腰拖拽回来。
顾殊钧力气很大。
苏时酒双腿几乎腾空,他浑身不禁颤栗了下,撑着床铺的手臂软下来,腰窝塌陷的更深,倒在床铺上喘气。
顾殊钧哼笑道:“酒酒,你也太单纯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
苏时酒:“……”
呵。
之前还说他是不可亵渎。
现在顾殊钧亵渎的不是挺开心的吗?
当天晚上,越想越气的苏时酒,一脚把顾殊钧踹下床。
第二天醒来时,苏时酒腰还是软的。
他瘫在床上,面无表情想,当初计算小雨伞的使用数量时,他可没想到,顾殊钧能每天都把他这样那样。
看来,那些小雨伞真的很快就能用完……
苏时酒叹了口气。
万万没想到,之前忍着几个月都没动他,甚至他主动提出要做,也严词拒绝的顾殊钧,开荤之后,竟然如此克制不住。
早知道就不开这个先河了。
苏时酒心中暗暗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