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金玉满堂
天字一号房
“金大东家,救命啊”王小二跪下,轻颤着身子,拉住金元宝裤腿哀求道。
金元宝厌恶的踢开王小二双手“所为何事?”
“小的今儿个本来约着刘武去赌场试两把,结果左等右等,他都没来,一打听才知道,他被官府抓去啦”
“东家,刘武典当从伍月那里偷来的发簪,东窗事发,要是受不了刑,供出王小二,这可如何是好?”田管家问道。
只见金元宝不慌不忙,端起桌上茶盏,轻啄一口“呵推~”再吐出不小心入口的茶叶,
抬眼盯着田管家,眼神狠厉“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来教你吗?给他些银子,远离泸州城,不再归来。”
“是,老奴这就去办,”
眼里闪过一丝狠毒,轻蔑的看向跪着的王小二“东家的话说的很清楚,走吧。”
王小二激动的叩头谢恩“小的多谢东家,多谢田管家。”
阳城外的荒郊野岭
几名蒙脸大汉,捂住王小二的嘴巴,按住他的四肢,拿起大刀,直砍数下,确认了无声息后,搜出银两,快速离去。
泸州城——衙门
伍氏纵火案庭审
“带人犯!”随着陈县令一声令下,刘武被衙役们押上了公堂。
“刘武,昨日你已认罪并签字画押,而与你同谋的王小二,已在昨日傍晚,被劫匪刺杀生亡”陈怀安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小人知罪,小人不该偷窃伍家财物,并放火焚烧房屋,一切都是那王小二指使小人干的。”刘武磕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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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你可知损失伍月多少财物?县官陈怀安呵斥道。
刘武吓得瑟瑟发抖“小人不知啊,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
“伍掌柜,你来陈述”陈怀安说道。
伍月上前一步,拱手作揖施礼“是,陈大人,这刘武与王小二纵火,烧毁我的马棚,侧院,烧死我数匹宝马,还盗去我伍氏火锅方子,以及我的贵重饰物,加起来损失上万两。”
“刘武,你可听清楚了?如今你故意纵火,本官叛你择日问斩,而你损坏伍月财物数额巨大,
如果伍月按照律法要求赔偿,你的家人必须偿还,否则全部贬为奴籍,发配辽北煤场,服终身劳役,
来人,把刘武的家人押上来”县官陈怀安大声喊道。
“伍月,我家哪能赔偿得了?小的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的家人吧,求求您啊,一切都是我的错啊~”说完一个劲叩着头。
朱婶儿边哭边喊着“月丫头,咱们同村几十年啦,求求你,发发慈悲,饶过我们吧,你赚那么多钱,我们赔不起啊,你就当少赚啊~”
“东家,求求您饶过我们吧,”刘文眼露不甘磕着头。
“东家,刘武一家的事情和我无关啊,我只是个新嫁刘家的妇人,从未做过伤害你的事啊”刘文媳妇大吼道。
见此情形,倘若未经历北上的生死,说不定今日伍月会心软,伍氏要壮大,妇人之仁不可行,
伍月捏紧拳头,狠声道:“大人,一切按照大南国律法来,倘若伍家村人人效仿刘武一家,谁来保证伍氏一宅的安危?”
刘老汉闻言突然暴怒“伍月,你个死丫头,劳资可是和你爹扛过码头,砍过柴的,你非得置我们于死地。”
“伍月,你个小贱蹄子,伍氏一宅是伍子远的,你个赔钱货,丧门星,有什么权利处置我们?”罗婶儿见我态度坚决,大声骂道。
陈怀安一拍惊堂木“肃静,刘家五人全部给我重打五十大板,我看谁还敢公堂之上撒泼,行刑。”
“不,大人开恩啊,伍月,饶命啊”
“月丫头饶命啊”
伍月不言不语看着行刑,只有她自己攥紧的拳头,知晓内心的纠结
“伍月,你不得好死,”
“伍月,你个小贱人”…
随着板子的敲打,刘家人由开始的祈求变成后面的谩骂,人心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