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闻言,双眼瞪得更大:“是金家?”
林会勇吓得赶忙伸手做禁声动作:“嘘,你小声点,再闹大,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上京城。”
原来如此,这金家一定是要置表姐于死地,橘子一下像泄气的皮球,顿感自己走投无路。
阿远双拳紧握,银牙紧咬:“不,我们不能放弃,我要去告御状。”
林会勇闻言,满脸惊恐,低声吼道:“你个蠢货,就你无凭无据,还没面见圣上已经被弄死啦,哎,真真是年少无知,年少无知啊。快莫要说那胡话。哎,我真不该说出来,你们,哎”林会勇无可奈何,愤恨的用手,指着阿远,随后拼命摇头叹气。
橘子立马清醒过来,自然晓得其中厉害:“多谢林掌柜指点,求您出堂谅解我表姐,行吗?”
林会勇眼神绝决,将银票扔给橘子,脸色铁青,无情道:“二位请回吧,空口无凭,在下无能为力。”
然后大步走出房门,再不愿听橘子和阿远一句哀求。
眼见无果,橘子一行人满脸悲切的回到伍宅,天色已经大黑,几人商量着,次日一早便去牢房,见见伍月,告知她缘由,看能否有对策。
上京城——京兆府大牢
橘子和阿远申请,进入牢房面见收押的伍月,因不是重刑罪犯,交了银两,京兆府倒是给了二人便利。
一入阴暗,潮湿的大牢,橘子和阿远,皆是浑身一个冷颤,都有吃过些时日牢饭的经历,内心又惧,又无助。
看见伍月长发披散,身着一身囚衣,面容憔悴,阿远和橘子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同时跑过去,紧紧抱住伍月。
“橘子,你怎么来啦,”伍月见橘子和阿远,双眼红肿,布满血丝,担忧道。
“阿姐,你出了这样大的事情 ,我能不来吗?昨日我和阿远去求了林会勇,知晓这事情背后有人在威胁他。我问他是不是金家,他没否认。”
伍月早已猜到,怎么会无缘无故起这大火,自己的五次三番被设计,那金家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橘子,阿远,金家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目前你们在外面行事,可得小心谨慎。”
“不行,我要去状告金元宝谋财害命,要将我阿姐置于死地。”阿远忍耐不住,说完便要跑出去。
伍月立马拉住他:“阿远,万万不可冲动行事。”
阿远眼含热泪:“阿姐,让我眼见你受这牢狱之灾,我做不到。我就不信这大南国能被他金家一手遮天,我要去鸣冤鼓,告御状。”
“胡闹,阿远,如今阿姐深陷牢狱,你凭什么去状告金家?到时候被他们反告你污蔑之罪,难道还要把你自己再送进来?如果你真要为你阿姐鸣冤,你就让自己强大起来,金家现在要弄死你我,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你和橘子在外,务必明哲保身,不可再白白送了性命。”伍月急道。
“阿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不能见你身处大牢,无动于衷。”阿远哭得眼泪鼻涕直流。
橘子也一旁嘤嘤哭着。
伍月心疼至极,沉思片刻,犹豫再三,看向橘子:“你去唐家,找下唐钰公子。”
橘子恍然大悟,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马点头,拉着阿远便匆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