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也一脸佩服。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感觉知音难觅,棋逢对手。
而后,
项龙这才想起给白露推拿的事,道:
“你不是不信我的手法吗,先趴到沙发上,我给你按两下你就知道效果了。”
“你来真的?”
白露讶然道:“我叫白露,可不是白鼠。”
“放心吧,我害谁也不能害你啊。”
项龙起身道:“真的很灵的。”
“那……你轻一点,我怕痛。”
见项龙不似开玩笑,白露嘱咐一句,趴到了沙发上。
“痛肯定是有一点的,但老话说的好,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只要通了,自然就不会痛了。”
项龙说着中医经络理论。
然而,
白露却是小脸一红,嗔道:
“呸,满嘴开车。”
“???”
项龙一头雾水,随即明白过来,哭笑不得道:
“喂喂喂,白梦研,我在跟你说经络理论,你在说什么!”
“哼哼,我才不信你。”
白露也意识到自己想差,但她哪里会承认,当即赶紧催促道:
“快点按,咱们等会儿还得去拍视频呢。”
项龙翻个白眼,来到沙发一侧。
刚才的时候项龙还没感觉,但现在看着趴在沙发上的白露,项龙心头不禁一跳。
今天白露上半身穿着一件真丝的白色衬衣,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红色短裙。
此时趴在沙发上,将她玲珑浮凸的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尤其是短裙下面那两条让无数网友高呼‘梦中情腿’的修长纤细的玉腿,因为趴在沙发上的缘故,视觉效果上愈发笔直,雪白的肌肤晃得项龙一阵心慌。
深吸一口气,项龙忙将目光从白露的腿上收回,两只大手轻轻按在她纤细的腰上。
而这一按,项龙就发现自己两只手几乎能将白露的腰肢完全覆盖,所谓的A4腰不过如此。
“唔,轻点。”
这时,白露轻哼一声。
“这么痛吗?”
项龙一边用十根手指轻轻在她腰上感知着情况,一边问道。
“有一点,可能这两天练舞太多了吧。”
白露无所谓地说道。
她本就不是那种手指划破个口子都要大呼小叫让救护车来的人,虽然觉得练舞很累,但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所以并没有抱怨什么。
说话的当,在‘大师级推拿’技能的加持下,项龙也已经将白露腰伤的情况大致掌握,道:
“还行,别看你觉得腰痛,但情况意外不错,多是陈旧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只要平时多休息,然后经常推拿,大概三五个月就能痊愈了。”
要知道系统可已经说明了,只要理论上能靠推拿达到的医治效果,项龙都可以治好。
所以,他才敢如此说。
白露自然是不信的:
“但上次给我看的那个老专家可是说我这腰伤是要跟一辈子的,除非以后我不拍戏,否则永远好不了。”
“那就是他医术不够好。”
项龙直接说道。
噗嗤!
白露笑了起来,好似哄小孩般说道:
“是是是,您老医术好,那就赶紧请项国手给我按摩一下吧。”
项龙没有理会白露的打趣,毕竟口说无凭,一切得凭疗效说话。
他左手扶住白露的后背,右手掌心轻轻抵住白露腰部,轻轻摇晃。
片刻后,便掌为拳,或砸、或拍,随后又用手指不断揉捏。
开始时,白露还没觉得什么,只觉得被项龙这么一按,的确有些舒服。
但慢慢的,她就感觉被项龙按摩的腰部,传来阵阵炙热。
那股热流暖洋洋的,从体表缓缓进入身体,而后停留在折磨她十几年的病灶处。
就仿佛在寒冷的冬季,有一个小火炉在烘烤着一般,熨帖、舒适。
但也因为太过舒服,让白露不由自主有种想要呻吟的感觉。
一开始,
她还能轻咬下唇,忍住这种冲动。
可随着项龙的手法逐渐深入,白露就感觉腰部越来越舒服,一种又酥又痒又麻的奇怪感觉开始以腰部为中心向着身体蔓延开来。
就仿佛项龙的手掌通了电,不断释放出细小的电流在体表流淌一般。
终于,
在某一刻,白露彻底忍不住,红唇轻启,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吟:
“哦~~”
但声音出口,白露就意识到不妙,赶忙闭上嘴巴,把头藏在沙发里面,项龙看不到的地方,俏脸红成一片。
‘白梦研啊白梦研,你怎么能当着丽丽的面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听到这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项龙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身怀大师级推拿,项龙自然是知道推拿到位的话,被按摩的人是非常舒服的,但项龙也不知道能舒服到这种程度。
‘还是说,白老师属于敏感体质,一碰就舒服的不行?’
此时一套手法还没结束,项龙也不能停下来,否则治疗效果将会大打折扣,于是,他只得装作没听到,摒弃脑海中的各种杂念,继续推拿。
推、拿、按、摩、揉、捏、拍、打……
各种手法轮流上阵。
于是,
白露就感觉那股舒适感又一次袭来。
而且,这一次的舒适比刚才还要更强烈!
为了不让自己再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白露嘴巴紧紧闭着,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嘴巴是没有出声了,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时不时便从鼻端发出阵阵剧烈的喘息。
白露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小扁舟,巨浪一个接一个,不断将自己抛起、落下、抛起、落下…
她的心也跟着起飞、坠落、起飞、坠落…
终于,
到了某一刻,白露实在忍不住,也不管项龙在不在场了,红唇张开,一道令项龙心旌神摇的娇吟自她喉咙深处发出:
“嗯——!”
闻声,项龙的手一抖,险些按差了地方,他赶紧收敛心神,继续按摩,脸上却不由自主变红了几分。
而白露,已经放弃治疗。
反正已经被项龙听到了,一次还是几次,并没有质的区别。
于是,
她干脆不再忍耐,抓过抱枕蒙住自己脑袋,限制级的声音不绝于耳。
……
与此同时,
办公室外面,
呵呵正脸颊红润地纠结站着:
“这一次,还是我误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