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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眼前出现的是一座巨大无比的城池，里面形形色色的人正在忙碌着各自手中的事情。
其境界高低不同，如横跨几个时空一般。
但李文天看着看着，总觉得有些奇怪。
似乎这些人介于真实与不真实之间。
这种感觉随着越发深入眼前的这座城池，进而越来越重。
“是不是感觉有些似真非真？”
好似是看出了李文天严重的诧异，九天神女主动问了出来。
“没错，要说真实，似乎同我等有着本质的区别，可要说不真实，他们看起来又都是真切存在的生命。”
李文天的确很是疑惑。
很显然，单凭眼下的境界以及法则之力，断然无法看出这些人的本质。
“你看不出来并不意外，你要是看出来那可就真的惊震造化界了。”
九天神女这番说辞更是激起了李文天的好奇心。
“你所看到的这些人实际都是我的本源所化，故而其并非现实意义上的生命个体。”
本源？那又是什么东西？
越是在九天神女身边待的久，便越能感受到自己知识的匮乏。
曾经的自己也并非无所不知，不过是因为金页宝灵金无涯的指点，这才勉强弥补了一些关于修炼方面的知识。
可除此之外，就真的是一无所知了。
自从进入鸿蒙造化界以来，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未知新鲜。
看到的每一个场景几乎都能触及到自己的知识盲区。
不用李文天主动问及，九天神女知道其定然不明白自己所说。
故而每当说到一样新的存在时，必然会一并解释清楚。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足够的造化之力便能突破造化境了？”
看着似笑非笑的九天神女，李文天有些尴尬而迷茫地盯着对方。
尴尬是因为自己原本真的是这般想的。
而迷茫处在于对突破造化境产生的新的困惑。
难道真的还需要其他的条件不成？
一看李文天这表情，九天神女瞬间明白自己说对了。
“突破造化境，造化之力只是一个外在的必要条件。”
“你可知其还有一项内在的必要条件，那便是获得本源。”
“什么是本源？本源乃是法则之上更为高级的一种能量规则。”
“从仙境开始，直到传说境，法则都是主要的存在形式。”
“即便是传说境中的生死轮回之力，也无非是法则地变种而已。”
“而本源则是贯穿于整个造化境，用来替代法则的更高层次的东西。”
“如何获得本源？这就成了今日我要告知你的最重要的一点，也算是我这当师尊地给你传授的第一课。”
九天神女微笑着对李文天说道。
从来到这里的每一刻，眼前的这位永恒境神帝似乎一直都是这般保持着微笑。
难道修炼到了这等境界后，真的可以无忧无虑？
或者说一切不好的因素都能够被自然的屏蔽掉？
又或者到了这等境界后，心境已然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不再为这等低级的情绪所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