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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去问九天神女，若是之前滚或许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
只是如今已然不愿过多牵涉因果了。
“嗯，好长时间没有去见金无涯了，不如问问看其是否了解有关造化四境的信息。”
原地一个闪身，再度出现之际，已然到了许久未曾来过的金页世界。
如今看来，这件造化至宝内在的空间已然有了几分外部鸿蒙造化界的味道。
“无涯老头，该出来透透气了！”
李文天一改昔日的谦辞，略带调侃趣味地打了声招呼。
这回金无涯可是出来的相当之快，始一听闻李文天的调侃，便冷哼一声回道：“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无理了。”
只见拉着一张老脸的金无涯语气不善地回复一句。
李文天这次没有吱声，只是极为认真地观察着眼前的金无涯。
可无论怎么看，只觉对方全身分毫气息也无。
“难道对方仅仅只是一个拥有无限修炼知识的人形宝库？”
似是察觉到李文天异样的眼神，金无涯略微沉吟后居然笑了出来。
“你是对老夫的修为境界感到困惑吧！”
“呵呵，没错，老夫的确没有分毫修为，至于这无尽丰富的修炼知识也是源自于老夫的第一任主人。”
“你可知老夫的第一任主人依旧在世，只是很久很久以前便主动解除了与老夫的从属关系，之后便将老夫投放于鸿蒙虚空当中。”
“而后遇到的每一位新主人都未能走到最后，而你暂且是活的最久远的一个。”
“别误会，老夫所言活的最久只是相对于你如今的境界而言，并非你自凡间出生以来所经过的时间。”
李文天听的有些糊涂，这老头怎的说起这等怪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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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对方的话中又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那便是其最初的主人依旧存活于世。
只是不知因何缘由主动解除了双方的主仆关系。
“不过，听其意思这第一任主人应当不是如今的造化界任何一位神帝，难道说？”
李文天有些不敢想了，莫非真是那位超脱者不成？
“你此来目的想必是询问老夫关于永恒境如何突破的问题吧？”
这老头可真是神了，这都能看出来。
李文天内心啧啧。
“何为永恒？”
“永恒便是永远恒定，那么现在的你应当如何保持永远恒定呢？”
嗯，这个问题一时间还真是难以回答。
“其实，你倒是可以尝试将丹田位置的旋涡同本源神海中的那幅图，还有你自身的本源世界相融合，看看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金无涯没有直接告知李文天具体如何突破永恒境。
只是说出了这么一番出乎意料的言语。
明显看出了李文天眼中的迟疑，金无涯没有进一步解释，只是微笑着看了李文天一眼，逐渐消失在金页世界当中。
怀着深深地疑问，李文天离开了金页世界，本能地朝着东天神地前去。
一路踏海而行，继续汲取着海量的本源粒子。
即便是走入东天神地也是无法自知。
整个人完全沉浸在金无涯所说的话中。
“要不要尝试一下呢？”
“万一失败呢？”
“可一旦成功呢？”
李文天从未如此纠结过，这还是尚属首次。
可一想到九大神帝带来的紧迫危机，最终还是痛下决心。
“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一死，有何惧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