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儿,要我再躺上来一点,便于她按摩肩颈。
“这样吧,肩颈你就别按了,我反正是皮糙肉厚的,你按上去我也会没多少感觉,你干脆到浴池里来躺下,继续接着往下说吧。”
她见我这么说,也“扑哧”一声笑道:“皮糙到是没有,肉厚到是真的。想不到您这坐办公室的大老板,却像是一个拳击手一样,一身的肌肉。”
“我虽然不是拳击手,但我以前做的事情,比拳击手练功还辛苦些。”
“以前做的事情,以前做的是什么事情?不就是每天拿着个百八十斤的笔杆子,天天签合同批文件吗!”她一边轻轻的笑着,一边听我的话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我见她仍然还是穿着那件像长雨衣一样的衣服在身上,便问道:“你这样老是穿着这么一件长衣服在身上,难道不觉得不舒服吗?”
她扭头瞟我一眼,说:“不舒服也没办法呀,这个是会所的规定要穿的。这样穿着才显得我们是正规服务的,就是警察叔叔来查了,见我们这样,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你们就是把外面那件长衣服脱了也没什么呀,里面不是还穿着衣服的吗。就是警察叔叔来了,也挑不出什么问题的呀。”
“那可不一定,那样要是警察叔叔来查房了,还是要多费一些口舌的。另外这样穿着还有一个原因,那要是把外面的长衣服脱了,像这样两个人躺在一起就肌肤相亲了,有些人到时候就会控制不住毛手毛脚的动起手来,有了这件长衣服穿在身上,也能起到一层屏障的作用。”
“嗯,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只是碰到那些喜欢毛手毛脚的人,你外面这层屏障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想动手的话还是会动手。”
“呵呵!您是不是希望我把这外面的衣服脱了?我可先说好,外面的这件长衣服脱了倒是可以,但您可不能毛手毛脚哦。”
“你放心,你就是把里面的衣服都脱了,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我也不敢毛手毛脚的,就算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呀。”
“你们这样的大老板,还有什么事情不敢的,好多都是外面红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的,不过我看你还算好,到现在为止还是比较老实文明的。”
“呵呵!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文明人,我家里面的老婆都招呼不过来,还敢去招惹外面的,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不过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你这样一天到晚的上班,这内衣内裤一天不是要换好多次了,这样湿湿的穿在身上也很不舒服呀。”
“嘿嘿!这您就不懂了,我们这内衣内裤都是不沾水的,每上完一个班后就会另外换一套,这都是一次性的。我看你的好奇心也真够重的,是不是还想摸一摸这内衣是什么料子做的呀?”
我看着她侧过身子,正眼中带笑地看着我,我赶紧偏过头看着前方道:“这个还是算了,我要是真的用手去摸你的内衣,那样到时候你就会说我不文明了,你还是接着前面那个话题,把那个什么套路说清楚吧。”
“哎!您是不是吓得不敢看我了?还是心中有鬼不敢看了?您放心,我也不是一个乱来的人,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守身如玉的呢。”
“不可能吧!现在的女孩子都不像以前了,二十几岁还守身如玉的女子已经是很少的了。难道你读大学时都没有谈过恋爱吗?”她又勾起了我对她的好奇心。
“我读大学时还真没有谈过恋爱。当时只想好好的读书,后来父亲又出事,家中的困境又压得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谈恋爱,现在在这里面上班,就根本碰不到谈恋爱的对象。其实就是在大学里谈一场恋爱,也不见得就不能守身如玉的。”
“是不是现在有点后悔,没有在读大学时好好的恋爱一场呢?”
“呵呵!有时候没事时想,还真是有点后悔,后悔没有在读大学时谈一场恋爱,不管成功与否,起码是用心爱过了。那时候谈的恋爱,感情会纯洁很多,不会掺杂太多的社会成分。现在想好好的谈一场真正的恋爱,却碰不到那样的人了,在这里面上班,碰到得要不就是已经结了婚的流里流气的大老板,要不就是在社会上混日子的瘪三,而那些有着一定社会地位的正人君子,也会看不上我们这一类人,并且这一类人在这里面也很难碰到。”
我见她说得实在,便回过来看看她,见她正一脸落寞的看着前方,心中便莫名的升起一股怜惜之意。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宽慰她,只好字斟句酌的对她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你这守身如玉的,将来会在某一天给你带来福气,到时候缘分来了,碰到了那个视你如命的真命天子,这守身如玉的身子再加上你那纯真的感情,会让彼此都觉得爱有所值。”
她回过头,静静地看着我,稍倾才悠悠的说:“想不到您安慰人还很有一套。我希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就早点到来吧!我希望能在我花样年华的季节里碰到她,而不是在我人老珠黄的时候,再用力的为他尽情地绽放。”
“唉!缘分这东西还真是说不好。有个时候来早了或者是来晚了,都会变成一种负担或者是一种伤害,只有来得刚刚好,才会成就一段佳话。俗话说有缘无份空设想,有份无缘枉断肠!有个时候,没有结果的有缘更让人难过,还不如无缘的好!”我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和她讨论起缘分来了,说完之后,在心里想着还是赶紧让她把那个套路的事情说清楚,说清楚之后,也该到离开的时候了。
“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在感情方面,您还是深有体会的。以后我要是遇到感情方面的问题时,能向您讨教不?”她又回过头看着我问道。
“行呀!我们可以像今天这样相互讨论,谈不上请教,我也不是情感上面的专家。”
“呵呵!在感情方面你肯定是比我强,我现在还是一个情感小白,一场恋爱都没有谈过,还不知道爱情是一个什么滋味呢。”
“我想爱情的滋味应该是有千万种,人与人相处的方式不一样,那滋味也会是不同的,所以光讨论也没有用,还是要亲身参与体验过了,才会有自己的亲身体会。怎么样,你还是把你先前讲的那个矿山的套路讲清楚,让我涨点见识看。”我见老是转不到那个话题,就只好直接说了。
“哦,那个套路就是,当他们在外面物色好人,然后旁敲侧击的把对方的底细摸清楚后,再把对方带到矿山上来,然后以两个人是直系亲属为名在矿山上把资料存档,然后两个人一起在矿井里做事,做过一段时间后,瞅着机会,就会制造一个事故把对方搞死的在矿井里,这样这个设剧的人,就可以以死者的直系亲属的名义,和矿山老板谈赔偿金。而矿山老板为了不把事情扩大化,往往都是偷偷赔钱了事,等到死者的尸体处理完后,这个冒充的亲属就会领着赔偿金走人,然后再到外面去物色人,再想办法到其它的矿山以这个办法继续去害人。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丧尽天良,该千刀万剐的凌迟处死!”这下她终于把谜底揭晓了,我听着却感到很震惊,想不到川西那边的矿山已经黑暗到如此毛骨悚然的地步,这如果不是我早没多久去过那地方,那还真有点不敢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