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识形态的神的概念里没有距离。”
“但是首先伤的是自己。”
“你见不到他的。”
“因为你是他的棋子。”
“我也是须佐之男的棋子。”
“现在他们在争斗?”
“八岐大蛇的血水是他最后的武器。”
“所以他们依此一直共存。”
“他们都不想两败俱伤。”
“你站哪边?”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招式。”
“谁胜利你就站谁那边?”
“谁用我我就属于谁。”
“但是你却还在这里。”
“不到不得已,谁也不会用我。”
“因为无论谁在用你伤敌时,他自己就成了未知数。”
“你说的一点没错。”
“你不想阻止他们?”
“无法阻止,他们都在抽取各自的信仰之力,你也阻止不了他们的斗争。”
“为什么?”
“因为生存。”
“他们最终会令自己的力量和子民急剧减少。”
“所以他们一直都是平衡的存在。”
“所以他们不会真的用你。”
“一切皆有可能,这是我的唯一的使命。”
“八岐的血水会流向哪里?”
“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没使糜烂之血释放。”
“所以这也是你的一刀。”
“你看的很明白,但是你只能见到我,不可能见到他们。”
“所以如果消灭你呢?”
“你还不是意志。”
“……”
天还是黑的,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心中仿佛没有一点波澜。
茫茫的雪原上,狼人族群分散着形成几个部落,其中一个部落首领背处,若隐若现着一形象粗糙地物种,它带有一些章鱼、蝙蝠和人类的特征,他全身绿色,身躯极其巨大,看起来有一座山那样高;他柔软的头部生有无数的触须,身体肥胖并长着鳞片,前肢生有软塌塌的类似爪状物,背后有一对破破烂烂、似乎没有长成形的翅膀。这里的狼人挑衅的朝着最大的狼人群部落瞅着,似乎他才应该是哪里的王。两部落狼人警察产生着摩擦,不停的比拼着肉体的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