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突然冒出来一句,德拉科翻找了一会才想起来那个已经17岁的罗齐尔家族唯一的后代。
“他父母都死了。”
西奥多这句话让德拉科感到惊讶,不过是一个和他家没有什么联系的家族不是吗。
“是的,不过号称最安全的古灵阁居然也会失窃,713金库被盗了这么多天也没有找到窃贼。”意识到西奥多要问什么都布雷斯打断了他的话。
“那些没用的妖精。”
德拉科不屑的嗤了一声,埃利诺拉不关心哪个角落的家族换了继承人,也不在意摆设一样的古灵阁失窃,她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吸引,轻微的像是要散开。
察觉到埃利诺拉兴致不高,说了几个话题都没有得到回应的德拉科默默坐在埃利诺拉身旁,从怀里掏出一小盒饼干,捧着盒子凑过去让埃利诺拉挑着吃。
斯莱特林休息室外有个银色长发的男人扶着墙壁行走,他太虚弱了,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唇却红的滴血,双眼隐匿在链条眼镜后面。他一路抖着手走到那堵泛着潮气的墙壁前,站在那里停留了会似是在平复气息,清越空灵的声音响起——“纯血。”
男人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壁炉旁的沙发中央的女孩,只一眼就令他神魂动荡,刚平缓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痉挛的手虚虚握起,他拖着发软的腿跌跌撞撞的走过去。
“打扰一下。”
埃利诺拉回过神抬头看向眼前的银发男人,等他开口问询。
“你知道西尔维娅吗?”
埃利诺拉似是听到一声轰鸣,以往清明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下意识的抬手就要甩个魔法过去,却在看到男人取下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时顿住了——那双和她相似的紫罗兰色眼睛。
德拉科迅速起身挡在埃利诺拉面前,虽然眼前这个虚弱苍白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的男人和埃利诺拉有些相似,但埃利诺拉身上从没出现过的反应令他心忧。手里默默握着山楂木魔杖,布雷斯和西奥多也站在有些颤抖的德拉科身后。
“你知道些什么?”
埃莉诺拉用魔杖连着施了好几个混淆咒,她不停的转着腕上的镯子,声音沉的要滴出水。
“我是塞廖尔,西尔维娅是我的姐姐。”
塞廖尔艰难的坐到埃利诺拉对面的沙发前,这么一个动作令他虚弱的靠在靠背上急促的喘息。
“我十几年没有见到她了,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和西尔维娅血脉的联系,西尔维娅在哪里?”
埃利诺拉僵硬的坐着,脑海里却是空荡荡的,因为那个除了名字她一无所知的母亲。
“你为什么会找到我?”
“我到霍格沃兹就感受到了细微的血脉牵引。”
塞廖尔缓了缓气,他低着头没有看眼前站着的三个男孩。
“或许我们应该谈一谈,只有我们两个。”
德拉科被这个弱的快要晕过去的男人说的话给绕晕了,他下意识的要开口,握住魔杖的手被埃利诺拉冰凉的温度圈住。
“德拉科。”
德拉科回身,陡然看到看到埃利诺拉迷茫无措没有焦距的双眼。
“我要和他谈一谈。”
西奥多默默的拉着左看右看的布雷斯离开了,德拉科忧虑的盯着她。
“埃利诺拉你还好吗?”
埃利诺拉坚定的说道:“我要和他谈一谈。”
“好吧,有事情你要第一时间叫我。”
德拉科恶狠狠的剜了塞廖尔一眼,高声警告,“我会写信告诉我爸爸。”
埃利诺拉在德拉科离开后又甩出几个混淆咒,她抬眼正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塞廖尔的状态很不好,他恍惚的询问她。
“你跟西尔维娅真的太像了,你是她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