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宝剑刺入日记本,伏地魔痛苦的吼叫,不甘的消散了。
人群鸦雀无声,邓布利多带头鼓掌 他高声道:“哈利拔出了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宝剑,他们消灭了伏地魔的部分灵魂!”
众人这才缓过神来,韦斯莱双子犹如气氛组再次高呼,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庆功会圆满结束,德拉科很是享受的被注视了好几天,走路时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忽然宣布将补办魁地奇球赛,德拉科激动了好几天,没想到退赛前还能放纵的打一场,他一定要把破特踩在脚下。
蒙太心酸的抹了一把泪,和德拉科的最后一场比赛,他还有些舍不得。
德拉科空闲的时间分给了训练和练习魁地奇,好几天没能和埃利诺拉待在一起,德拉科傍晚提前结束魁地奇训练,到会长办公室去找她。
六月初的英国天气温和,德拉科没有穿巫师袍,他将白衬衫的袖口挽起,露出手臂流畅的线条。
埃利诺拉金线串珍珠的裙摆层层叠叠的搭在躺椅上,她的身上盖着一张毛茸茸的毯子,似乎是睡的不舒服,眉间蹙起一个轻微的弧度。
很少看到埃利诺拉的睡颜,德拉科默默挡住夕阳照在她脸上的红光,目光一寸一寸的描绘她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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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前的小桌上摆放着几份文件,是埃利诺拉派去寻找复活石的人递交的报告。
德拉科扫过一眼就收回视线,站在她身侧,直到夕阳落下,他轻手轻脚的用悬浮咒搬来一个椅子。
他靠在椅子上,头微微和埃利诺拉相抵,耳边是她轻微的呼吸声,他在这静谧的环境中睡着了。
躺椅并不如床舒服,埃利诺拉感觉浑身酸痛,她还有些懵的睁开眼睛,想要动一下,脖子上传来的酸痛却令她发出小声的痛呼。
“嗯?怎么了?”
德拉科眼睛还没睁开,手摸索着撑住埃利诺拉躺椅的扶手,整个人倾向她这边,嗓音还带着浓浓的倦意。
“怎么了?埃利诺拉。”
没想到德拉科在她身边,埃利诺拉强撑着坐直身体,皱着眉揉揉肩膀。
“没什么,睡的姿势不舒服。”
德拉科趴在扶手上抬眼看她,灰蓝色的眼睛在夜晚闪着迷蒙的水光。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抱歉,我应该叫醒你的。”
埃利诺拉顿了下,微微倾身,对上他的眼睛,她认真的看着德拉科。
“为什么要道歉,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何况这并不是你的错。”
两双眼睛默默对视,德拉科轻轻嗯一声,他站起身走到埃利诺拉身后,试探着揉着她的肩颈。
“我小时候给我妈妈揉过,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温热的手指点上她的脖子,埃利诺拉舒服的眯起眼,真诚的对他夸赞。
“你技术很好。”
埃利诺拉在他的按摩下昏昏欲睡,她挥手看一眼时间,有些不舍的握住德拉科的手腕。
“我们得回去了。”
明明是和往常一样的路,埃利诺拉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她仔细思索着,却找不出来。
夜晚的影子总是细长的,德拉科盯着脚下,默默的调整位置,两人影子的手交握一般重叠在一起。
“夜安,德拉科。”
德拉科一惊,一颗心怦怦直跳,他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扯出一个笑容。
“夜安,埃利诺拉。”
目送埃利诺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德拉科踩着自己的影子慢慢踱步走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