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诺拉勾住德拉科的尾指,德拉科环抱着的胳膊立刻松开,顺着埃利诺拉的力道垂下去,和她在桌子上紧密的牵手。
德拉科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好,他一耳朵听着穆迪讲课,分神去看埃利诺拉。
她看上去很认真,在笔记上写着什么。
埃利诺拉撕下那张纸张,单手一点点折出一只简易版纸鹤,纸鹤从她的掌心中晃晃悠悠的飞向德拉科。
德拉科就坐在埃利诺拉身旁,这段路程很短,德拉科看上晃晃悠悠飞行的纸鹤,想到埃利诺拉的猫头鹰,眼里漫上笑意。
纸鹤撞到德拉科的手背,亲昵的贴了几下,落在德拉科的掌心中自己打开了。
德拉科垂下眼睛去看纸条,上面是埃利诺拉的字迹,末尾有一只秃毛胖鸟。
“姑姑带给我的果汁硬糖,你想吃什么味道的?”
德拉科的手指轻抚那只胖鸟,他把纸条叠好收进口袋中,朝埃利诺拉伸出手,埃利诺拉挑出一颗苹果味的糖给他。
看着德拉科笑起来的眼睛,埃利诺拉晃晃他的手,继续听穆迪讲课记笔记。
埃利诺拉也会用左手写字。
隔天穆迪严肃的用刀叉插过每一份食物,他边吃边四处查看,早餐吃的忙碌极了。
他正要离开礼堂去教室,斯内普拦住了他,黑沉的眼里毫不掩饰夹杂着讥讽。
“穆迪,邓布利多叫你去他的办公室。”
穆迪脸上的疤痕抽搐几下,他不知道邓布利多又找他做什么,但他看不得斯内普这么悠闲幸灾乐祸。
“真是劳烦你告诉我了,邓布利多专用的免费传话人。”
斯内普并未生气,他意味深长的看一眼他的酒壶,甩着黑袍离开了。
而穆迪不得不来到校长办公室,他念出咖啡太妃糖这个口令,不理解为什么邓布利多的每一个口令都和糖果有关,听的他牙疼。
邓布利多看到他进来,把手中的信件收到抽屉里,取出一盘柠檬糖放到桌子上。
“最近怎么样。”
“我想你刚问过我这个问题。”
穆迪坐到他对面,拒绝邓布利多的糖果邀请。
邓布利多遗憾的自己吃掉一颗,柠檬糖酸的他皱起眼睛。
“我一直很关心你的生活和心情,你知道的……”
知道邓布利多又要长篇大论,穆迪跺跺他的假腿,魔药左右乱转着。
“好吧,告诉我找我有什么事?”
关心老友的寒暄被打断,邓布利多轻叹一声,无奈的看着他。
“校董会上提出有学生和家长不满你上课时总当面喝酒,三年级有不少孩子觉得你这样很酷,私下模仿你。”
邓布利多看着穆迪沉下去的脸色,还是开口了。
“他们要求你别再在课上喝酒,态度强硬,穆迪,我是来提醒你,别再被谁看到你在课堂上喝酒,你可以私下喝。”
“我为了魔法界奋斗一生,看看我这满身的伤痕,我现在只有这么一点慰藉,都要剥夺吗?”
穆迪脸色难看,疤痕遍布的脸看上去更狰狞了。
“不要激动,只是说不要在课堂上喝,心智未成熟的孩子会模仿。”
然而穆迪并未顺从,他愤怒到脸色通红,拍着桌子和邓布利多据理力争,然后愤然离去。
邓布利多看着他颠簸矫健得背影,那句你的工资被扣了卡在喉中还是没有说出来。
最后穆迪的工资并没有被扣,邓布利多自己给他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