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摘星的清江金融租赁公司已成立一个多月了,他又单独成立了一家集团公司对清江金融租赁公司实施控股。这样一来,他作为一个隐形的股东,实际操控了租赁公司。清江金融租赁公司很快就办好了资金拆借的资质,加入全国资金拆借平台。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这家租赁公司就从陆摘星入股的农商银行拆走了一百多个亿的资金。这部分资金在多个公司间几经转手,最终都回到了陆摘星所控制的公司账户里,随即被陆摘星投入股市。
当袁紫衫来到陆摘星办公室的时候,陆摘星正满意地看着大盘里一只股票向上飘风。这支股票在他一百多个亿资金的加持下,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疯涨。陆摘星内心盘算着,再百分之十就马上抛出。
见到袁紫衫进入办公室,陆摘星站起身,笑着道:“什么事,这么着急要见我。”
袁紫衫身子还没坐下,就说道:“摘星,这次你可真得帮帮我的忙了。”
陆摘星拿起瓶水递给了她,说道:“别急,慢慢说。”
袁紫衫来得急,确实口渴,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坐到了沙发上,等气息喘匀了后说道:“摘星,上次你帮我贷的款前几天到期了。”
陆摘星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当时贷款的期限是半年的。应该就是这几天到期。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袁紫衫满脸焦急,“就是这笔贷款,出了麻烦!”陆摘星有些诧异地问道:“难道你没有钱还吗?”
袁紫衫叹了口气说道:“这笔钱还是还上了,可却贷不出来了。”
陆摘星一脸疑问地望着袁紫衫,没有说话。袁紫衫接着道:“摘星,你知道,省城的楼盘周期得一年,现在还没有竣工,无法销售。没有销售就不会有回款。当时贷款的时候,松江农商行给我的贷款期限是半年,因为着急用钱,所以我就同意了。当时想,到期后,我再想办法借钱还上后,再贷出来,这样到年底楼盘销售就可以回款还上。没想到我把钱还上后,银行却不再给我贷款了。”
陆摘星摇了摇头,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我跟银行的人联系一下。”
袁紫衫说道:“摘星,这次你可真得帮帮我了。还银行的贷款钱,是我借的高利贷,如果银行不给我贷款。恐怕我就得破产了。”
陆摘星问道:“高利贷?你怎么还和高利贷搅到一起去了?你不要命了?”
袁紫衫面露难色,有些气愤地说道:“本来与松江农商行的孙行长商定好的,她答应还上后马上再贷给我的。我就在省城找了一家小额贷款公司借的钱,每天利息一百万,十天一千万的利息。我以为十天贷款肯定能够办下来,上次一周就把手续办好了。可没想到这次孙行长却不同意再贷给我,说什么授信额度用完了,近期无法发放贷款了。如果银行不贷款给我,我一个月就得拿出三千万的利息,一年后这笔债务就翻倍了。所以今天我来找你,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协调一下孙行长,把这款贷下来。”
陆摘星听完后,也很是生气,激动地说道:“这不是坑人吗?我现在就给孙行长打电话。”说完,拿起了电话,走进了里面的套间,关上了门。
袁紫衫知道陆摘星是松江农商行大股东,如果他肯出面相帮,这场危机就很可能消弭于无形,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儿。
陆摘星进入套间后,并没有急着给孙行长打电话。袁紫衫的这件事,你从头至尾清楚地很,可以说这件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刚才义愤填膺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给袁紫衫看的。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降住袁紫衫。
陆摘星是个风流浪子,年轻时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加之又巧舌如簧,身边从不缺美人。执掌掌阅集团后,身边更是美女如云。可这些别人眼中顶礼膜拜的明星,在他眼中与袁紫衫相比,还是差得远了。袁紫衫身上那种幽淡如兰,温润如玉的气质,却是这些见惯风月的胭脂俗粉所不能比拟的。这样的一个美女,陆摘星自然是垂涎已久,以前碍于李纯阳的关系,他无法接近袁此衫。现在李纯阳已失踪很久,他自然就想拥美入怀了。他也曾与袁紫衫有过接触,本以为可以逐渐地接近她,用自身的魁力去俘获她。但紫衫对他却是保持着一种距离,远不如对张平君和肥三等人那般随和亲近。他甚至感觉到了袁紫衫内心对自已有一丝丝的防范的抗拒。
既然软的行不通,陆摘星就决定用换一种方逼她就范。因为他在松江农商行的特殊身份,就连董事长都忌惮他三分,更何况孙副行长了。他只用了一个电话,就叫停了袁紫衫的贷款业务。陆摘星已打听到袁紫衫从小额贷款公司拆的钱利息高的离谱,而且是以复利计算,如果这笔贷款审批不下来,她就会被高利贷拖死。
过了一会儿,陆摘星又走出了房间,脸上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抱歉地跟袁紫衫说道:“我刚刚给孙行长打过电话,她说是银监部门让她们停止发放贷款的。看来这件事真的怕是……”陆摘星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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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紫衫听到陆摘星这样说,本来仅有的一丝丝希望,也彻底破灭,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片冰凉,有些颓废地坐在沙发里。这件事的后果会有多么严重,她连想都不敢想。
陆摘星看着袁紫衫的样子,内心忽然升起一股邪恶的快感,就像一只猎食的狼,看着眼前的猎物无力挣扎,最终成为自已口中之餐。
“紫衫,真是对不起……”陆摘星说道。
袁紫衫摇了摇头,起身说道:“不怪你!我先回去了。”她只感到头晕脑涨,就想赶紧找张床休息一会儿。
陆摘星见她有些恍惚,说道:“要不然,你在我这里休息一会儿,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袁紫衫一句话都不想说,摆手走了出去。快到门口的时候,陆摘星突然说道:“紫衫,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要不然,你今晚到我家去,我再帮你想想办法。”
袁紫衫似乎没有听见陆摘星的这句话,关上了身后的门。回到公司,几个上属正等着跟她汇报工作。袁紫衫支开了这些人,走进办公室里面的套间,一头躺在了床上。这段时间以来的紧张、压力,让她绷紧的神经几近崩溃。今天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有了可能,她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袁紫衫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醒过来。坐起身,她努力在头脑中搜索与陆摘星在一起他说的每一句话,寻找着睡梦中捕捉到的信息。她一瞬间想起了出门时陆摘星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刚刚睡了一觉的原因,这时的袁紫衫头脑清晰,灵台清明,马上意识到陆摘星这句话背后意思——他是有能力解决这件事的,只是代价是用自已去交换。继而想到了这件事很有可能是陆摘星一手策划的,为了得到自已,他不择手段的让设好圈套,让她来钻。
袁紫衫是个离婚的女人,身边也不缺男人。用身体做为条件与陆摘星交换也并非不可,但他用这种手段逼迫自已就范,却让她打内心里反感。对于陆摘星,她总是有一种邪恶的感觉,这自然让她生出了防范的心理。
可眼前的这道难关,陆摘星不出手帮忙的话,她一定是过不去的了。贷款审批不下来,她这几年的心血,就将被那群放高利贷的吸血鬼,无情的吸走。这是一件没有退路的事情。
袁紫衫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走进卫生间,脱下衣服,看着镜子中的成熟而丰腴的身体,这曾经让她自已骄傲无比,让无数男人梦寐以求身体,本来是要献给李纯阳的。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如今却要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
袁紫衫在心里斗争了很久,她实在不愿违心地把自已交给陆摘星,但现实的困难压得她无法喘息。思忖再三,她最终还是屈服于陆摘星的手段,因为如果这一关过不去,她不知自已会不会有勇气活下去。
冲了一个澡,袁紫衫精心化妆一番,拿起了电话,找到了陆摘星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拔了出去。
笑面佛吴成是个湖南人,年轻时在家乡与人打架,把人打成重伤,跑路逃到了泰国,为了混口饭吃,加入了坤沙的军队。因为从小练过功夫,特别是一手飞刀例不虚发。很快就得到了苟十三的注意,把他挑了出来,让他跟着一起到澳门办事。处理掉甘奇诺家族的迈克后,吴成又带着李纯阳交给他的项任务,来到了香港,他要在香港掀起血雨腥风,搅它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