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里冲出来了一大群扛着AK47的军人,一窝蜂的冲出来,边跑边向谢勇仁这边射击,只是枪法的精准度让人.....个个都是人体妙边大事。
而血杀这边依托着越野车做掩体,提前做好了准备,也是拿出M16突击步枪跟佤邦的军队对射,枪口不断喷射出火舌。
“我去。这指挥官是有毛病吧?100米就开枪互射,还以为有多牛逼呢?结果士兵的枪法就这?又菜又爱玩。”
骆天虹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骆天虹瞟了一下自己的队伍,敌方的枪火并没有对自己这边的血杀部队造成什么伤害,唯一几颗打中血杀士兵的子弹还被防弹衣拦截了。
佤军看似气势汹汹,实际上威胁并不大。
“天虹,不要轻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轻敌大意乃兵家大忌。”
“一口气干翻他们,让这些土鳖看看我们血杀的战斗力。”
佤军带头冲锋的营长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身边的兄弟越打越少了,刚刚一起冲锋的一个连长被打中了倒地起。
“阿希,你怎么样?”
连长阿希可是营长一起村子出来的好兄弟,跟亲兄弟的感情差不多。
可惜地上叫阿希的连长已经嗝屁了,额头上有一个大窟窿,血水噗通噗通的往外冒。
营长来不及伤心,一件更惊愕的事让他浑身冰凉,犹如坠入冰窖。
阿希是额头中枪的?他环顾一圈,所有的倒地的士兵却是额头中枪,恐怖如斯。
营长彻底傻眼了,敌人的枪法这么准?个个全是神枪手?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十几年的营长,心里明白打中额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何况双方相距上百米,能精准打中敌人的额头。
这就是部队里的神枪手兵王才能做到啊,对面这几百人全是兵王????
营长不动声色躺在地上,将身边的兄弟的血抹在了自己脸上,彻底躺平了,这还打个毛线啊?
躺在地上装死尸,兄弟,借用一下血。
佤族的军队还没冲出20米,前面的几排士兵全部嗝屁了,跟割稻谷一般一扎一扎的躺在了地上,吓的后面士兵不敢再冲上去了,纷纷往回逃。
现在佤族的军阀又不是什么训练精锐的士兵,战斗素质可能连沙坤将军的部队都比不上。
“卧槽。太凶残了,敌人的枪法太准了。”
“马德,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怪物?打人只打脑袋,难道身体不香吗?”
幸运活下来的佤族军人一下子败退了下来,鬼哭狼嚎嗷嗷叫的退了下来。
留下了一地的尸体跟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硫磺味道,副团长在后面都看懵逼了。
而沙坤将军的参谋长张泉也是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谢生的队伍怎么跟其他部队交火上了,被人半路截胡了?
“张参谋长,跟香江人交火的好像是佤族的军队,看上去佤族的军队一共有一个团,总共是一千多人。”
“夭寿?隐蔽,先在这里看看情况,任何人不准动手。”
战场上佤族军队丢下同伴的尸体,慢慢的败逃了下来,这一幕将张泉看懵逼了。
“先看看情况,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沙坤的军队就在离交战的地方200米,利用望远镜观察起战场上形势来了。
佤族的副团长直呼不可能,1000多人的一个团,没理由打不过500人的一个营啊,肯定是士兵畏战,对。一定是这样。
“妈了个逼的,你们这些连长,排长给我带头冲上去,给底下的士兵做一个榜样。”
副团长将底下的副营长,连长叫过来指着鼻子一顿臭骂,将底下的连长搞的好郁闷。
“团长,不是我们太菜,是敌人的枪法太准了,根本冲不上啊。”
一个耿直的连长反驳道,可是顶头上司副团长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你们就是怕死。
“去你妈的。不要为失败找借口,一会儿你们再冲一次,人海战术一次打垮他们。”
还冲?底下的长官脸黑黑的,刚才冲了一次,就有上百人永远躺在这条公路上,现在又让他们去送死。
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些营长连长无奈啊,冲锋陷阵都是他们的事,上头只会在后面瞎几把指挥,一点也不把士兵的生命当回事,这就是军阀。
各级军官耷拉个脸,回到自己的队伍面前,继续画大饼忽悠让士兵冲在最前面。
这次组织了800多人从三个方向的包抄,嗷嗷叫再次冲上来,也不知道他们的长官是怎么忽悠他们的。
“仁哥,他们又上来,怎么打?”
谢勇仁在掩体奔驰车后面,拿着一个军用望远镜瞄了瞄,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拿他们练练兵,同时杀鸡儆猴。让金三角的势力看一下我们好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