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谢勇仁视察了居民区跟学校,整个佤丰镇只有一所小学跟一所中学,而且学生很少,主要是学费太贵,很多家庭贫苦上不起学。
谢勇仁一笔一挥,一千万的办学资金给拨了下去,在每个镇子建了三所小学跟三所中学,实行了九年制义务教育。
一年只需要花几百万,就可以培养一批未来对自己的忠心耿耿的童军,谢勇仁觉的好划算。
缅北的教师不足,可以从香江高薪调过来一批,这样子就连乡绅阶级也会被谢勇仁收买,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接受更好的教育资源。
“仁哥,我们要不要自己亲手编写一套教材,一套忠于将军的新教材,你看怎么样?”在回去的路上,占米对着谢勇仁眨了眨眼,提出了一个不容拒绝的提议,这方案真香。
“呵呵,你小子是懂洗脑的,还是你鬼点子多,照你的意思办。”
花几十万,在内地找几个文人将编几套教材出来,花钱养着一批文化人,对谢勇仁来说非常有必要。
谢勇仁将占米留在缅北搞经济跟文化,阿昌跟谢一训练军队,双方相互制约,谢勇仁就可以放心回内地搞钱了。
缅北修路建机场,建服装工业园,发展教育跟基础设施,每一样都要花钱。
孟波县就像一只吞金兽,发展起来起码要10亿港币以上砸钱,也就是谢勇仁舍得砸钱,因为他要发展自己的军事基地,将孟波县打造成自己的后花园。
香江北角一个居民楼单位里,一个千尺单位被改造成办公室的格局。
“买什么?第五场买9号黄袍战神是吧?这可是大热门啊,赔率是3倍,你买多少?”
“买6号五千是吧?记在跛脚荣头上,他已经欠了我们10多万了,又挂账?先还钱再说吧,魂淡~”“好~我已经记下来了,三场买六号马嘛,OK。黄金荣买一万块。”
一个大房间里聚集了二十几个小伙子,每个人都拿着话筒在不断的接听电话,给香江的赌徒提供下注的服务。
看这种情景,这个投注点的生意相当的不错,屋内的电话铃声都没有停过。
这里就是洪兴的地下六合彩投注点部,这个点部是北角的扛把子大飞负责的。
突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大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坏,几十个矮骡子拿着刀枪棍棒冲进了房间。
“喂。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洪兴大飞哥的场子,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飞的小弟靓仔雄对着这些不速之客呵斥道,企图用洪兴的名号将他们吓退。
“扑街。老子干的就是你们这些扑街仔,给我全部砸了。”
洪兴仔大部分拿着电话,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些矮骡子,我去。胆子不小,连洪兴的场子都敢砸?
这些洪兴小弟手上只拿着电话,并没有其他的家伙,被不明社团突然袭击之下,顿时被堵在屋里被一顿暴揍。
屋里的电话也被这些暴徒打砸损坏,靓仔雄领着4,5个能打的洪兴小弟在屋内杀出了重围,在楼下的电话亭给大佬大飞打去了电话。
“大佬,我们的投注站被别人砸了。”
“我干他娘。哪个扑街敢砸我们洪兴的场子,我马上让人过去一趟。”
大飞一听,这还了得?他妈的,洪兴可是稳坐香江第一把交椅,现在压了新记一头,还有人敢砸洪兴的场子?
可是等洪兴的大部队赶到场子的时候,对方捣乱的人员已经逃之夭夭了,没有抓到任何人。
大飞气的要死,小拇指伸到鼻孔里抠了抠,对着手下的几个大弟吩咐道。
“马德,给我刮出这群王八蛋,砸坏了我二十多个电话,我艹他妈.....”
电话机被人砸坏,人员被打伤了,粗略一算损失了几十万,一辆豪车的钱就这样没有了,大飞自然气急败坏了。
而另一边,铜锣湾一间日式料理隐蔽的包厢内。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跪坐在席子上,在席子上喝着岛国的清酒,一个男人用蹩脚的粤语说道。
“绅士君,你们不用担心。有我们山田组给你们做后台,你们尽管出手,洪兴就算查到你们也没事。”
“饮酒饮酒~”
洪乐的有绅士胜坐在对面,只是冷冷一笑道。
“洪兴又怎么样?地下六合彩是我们洪乐跟你们山田组的生意,不管谁插一足,都要将他们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