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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还真思考了一下可能性，“那你说在眼睛上打下倒计时是为什么？我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
赵铭泽眼神戏谑，“哥们，差不多得了，哥们说笑的，你以为你是汪淼啊，还眼睛里的倒计时，赶紧的别废话了，今儿咱俩还值日呢！”
说着赵铭泽拉着洛凡跑起来。
洛凡闻言集中注意力一看，果然，值日生要求五点五十到校值日，他磨蹭的快迟到了。
迟到了，老师会抓的。
早课依旧是自习。
下课时候，班主任让学生们有序排队，说要进行体检。
一般体检会提前一两天通知。
可今天体检却很急。
洛凡想不到这么细，听着其他同学叽叽喳喳，安静的排在赵铭泽身后。
赵铭泽很能说，洛凡只需要扮演好倾听者。
顺便盯着倒计时打发时间。
体检进行的挺快，也就那几样。
想来也就占用一节课。
轮到洛凡的时候，他看到体检桌上摆着一块电子表，好像有点奇怪。
倒计时：419小时59分59秒
58秒……
57秒……
“同学？同学？”
体检员喊着洛凡。
身后同学看不下去，推了洛凡一下，“发什么呆呢，快点儿啊！”
洛凡冷汗涔涔，他下意识盯着体检员，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体检员看着他的眼神很奇怪。
像是……盯着猎物……
“同学你哪里不舒服？”
体检员温和的询问。
洛凡摇头，“昨晚没休息好，没事。”
他走到旁边量身高的体检助手那里，身高体重一番测量。
盯猎物一样的体检员一边看他，一边把他的数据记录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洛凡多想，好像体检员记录他数据的那一页，和别人不太一样，是另一个本子。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
体检助手推了他一下，“好了，进行下一项。”
洛凡眼睛落到那个四四方方依旧走着倒计时的计数表上。
体检员跟着看了一下，又看洛凡，“同学你有什么疑问？”
洛凡觉得嗓子干，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嗓音干涩，“你们这个计数表挺有意思的！”
体检员别有深意道，“是么？我们这是独一无二的仪器，设定值是时间限定的。”
洛凡闻言鼓起勇气问道，“那我可以问问你们这设定的时间是什么么？”
体检员含笑摇头，“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知道。”
洛凡没敢问了。
低着头走到测量眼睛的体检处。
这次的体检员只有这一位是女士，梳着温婉的波浪头发，看起来挺温柔的。
“你的视力有点近视，要注意休息。”
洛凡沉默听着，紧张的手心都是汗水。
他还沉浸在之前的思绪里，突然又听女体检员温和问了一句，“你们初三容易压力大，最近有看到或者听到什么么？如果出现幻觉或者听觉是压力过大的表现，一定要告知我们。”
这是每个学生都听到的问题。
可洛凡心虚，他捏紧满是冷汗的手心，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实话实说，只是问了一句，“如果出现了，该怎么处理？”
女体检员依旧温柔。
“初三本来就压力过大，如果真出现这种问题，你们需要寻求他人的帮助。”
“所以同学，你出现了这种情况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