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行”字写到纸上,在中间添上“圭”字。
“考这个职位的人不少,你的成绩是第三,笔试没问题,面试后也能录用,就是最后的位置怕有变化,可能要去到街上查街面市容工作。”
黄忠伟怀疑的看着我,不大相信。
“是不是考第三我不知道,但这次考公我家可是找了人。被人顶替不可能,至于最后是不是站街,得过几天才知道。”
他对我的功力有想法,我也不生气。
“过几天不就知道了,今天是午日,三天后酉日出结果。”
“有这话就成,左右不过三四天,真准了我请你吃饭。”
黄忠伟撂下话,李道长对我表现还算满意。
“填字法也用的挺灵活,算你过关了。
不过,我还要考考你。我现在要用“行”测一下,看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能说说吗?”
我晕死,李道长也太严格了,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我张口结舌,看着纸上的“行”字,心如乱麻,不知道如何下手。
李道长也不出声,就静静的等我给他解释。
前两个“行”字都是无心而测,而李道长还用“行”字,就是有意的。
这……。
我灵机一动,不管对不对,大胆的说道。
“一会有个老客户过来,他应该是出了急事,来找道长,出的事可能和街道有关系,其它的我看不出来了。”
“有些难为你了,不过算你合格。青林,我不怪你,你才多大岁数,社会阅历不够丰富。
等过些日子,有机会带你出去走走,就好了。”
李道长目露慈爱之色,还没等我说话,一个人就闯进来,语气慌张,带着几分哭腔。
“李道长,您一定得救救我!”
一看来人,原来是看过楼的孙大军。
他怎么过来了?
出了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心慌意乱。
“歇一歇,天塌不下来。”
李道长让他别着急,先坐下休息喘喘气。
孙大军勉强坐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下不到一分钟,就着急的开口。
“我的车出事了,李道长。
怪我没听你的话,你让我处理车。我寻思这段时间是旺季,再拉两个月就低价处理,可万万没想到,开车上个月就打架破财。
我油蒙了心,一生气把中巴车卖了。换了个大货车跑长途,更是不行。”
孙大军哭咧咧的架势,一点不值得同情,我心里冷笑,让你不听话。
“今天我找李道长,就因为上几天我的大车刚把人家的小轿车擅了个大坑,经人调解赔了大家1万元钱,才算了事。
现在是宁肯车在家待着,我也不干了,真是不敢干活了。
道长,车卖不卖都是小事了,我现在都不敢出门了,想请您给解决解决,只要不出事就好。”
李道长神情平静,对他的反应似乎早就知道。
“你的楼调整过后,应该不会出事。可你架不住挺贪心,车祸纯是你贪心所致,不要埋怨别人。
好吧,既然信得过我,我就再出一次手,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不听话,再出事我就不管了。”
“都按道长说的办,您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
孙大军是真急了,跟一个道长说菩萨,这不是有病嘛。
坐上孙大军找的车,李道长忽然问我。
“我说的“行”字,你怎么解释,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