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诈尸,抱上谁谁跟着一起死。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也是老人留下的规矩。
一会冯可晴回来,开始小殓,就不会有事了。”
知风说道。“青林,说的我后背凉飕飕,快别说了。”
三点多钟,老蓝和冯可晴回来,事情办的很顺利。
老蓝把我要的东西拿过来,我开始为死去的老冯小殓。
冯可晴情绪稍微稳定一些,我问她道。
“殡仪馆车什么时候到?”
冯可晴道。“路上有点堵车,大约得两个小时左右。”
我说道。“好,时间来得及,冯老爷子子女几个,火化时能否赶到?”
“就我一个姑娘,我离婚好几年了,也没有子女,不想告诉对方。
我父亲是独苗,就他一个。至于他的朋友都在外地,大老远的把他们折腾过来,礼数上说不过去。”
“好。”
我心中大致有数,温和的对她说道。“先安置老人,按我说的去做。”
时间过去三个小时左右,这时死去的人身体还没有变硬。
这叫初终,规矩是把死者嘴张开,放一枚一元硬币。有条件的可以放乾隆通宝。这个钱被称作为咽口钱。
接下来我让冯可晴为父亲整理下面容,帮助冯老爷子擦擦脸,梳理下头发。至于胡子,冯老爷子面容干净,就不用刮脸了。
轻轻拿起冯老爷子的两只手,左手里放上七个小面饼,右手手里握上一根打狗棒。
死者的两只脚这时换上装老鞋,用红线绳缠绕绊好。
浑身上下整理妥当后,用白布从头到脚盖好。
看看时间充足,我让冯可晴摆上小桌,桌上放上祭品香烛。
这时需要到门口外烧纸钱,把丧盆摆好,刚刚买好的纸钱开始焚烧。
冯可晴买了三斤六两纸钱,按我的吩咐把纸钱在丧盆里烧成灰。烧好的纸灰包裹好,放在一边。
忙完这些,我问冯可晴道。
“老父亲去世,一定要节哀。你母亲是否健在?”
“母亲去世五年了。”
“哦,你的爷爷奶奶是否还在?”
冯可晴抬起头,泪眼婆娑的说道。
“早就不在了。道长,有什么规矩吗。”
我说道。“你现在只管保养好身体,所有的程序和规矩有我和知风道长办理,这位是张伦硕,她也能帮上你的忙。”
冯可晴衷心道谢,我把白布裁剪好,用笔写上“严制”,我来到别墅门口示丧。
刚刚挂好报丧标志,殡仪馆的车就到了。
我和老蓝迎接上去,开灵车的司机也是老手,接过提前准备的钱,很爽快的打开车门。
我们来到厅里,把冯老爷子抬上灵车。
接下来就比较好办了,老蓝开车,冯可晴在前边车里撒钱引路,压过桥纸。
我让知风和张伦硕和老蓝做一辆车,我在灵车上压车。
灵车一路缓行,先围绕杉庄一圈,然后上路直奔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