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儿:“..............”
“嗯。”夏梨浅也不避着,直接应了。
“昭阳!你信不信我去告诉父皇?”静安仗着上次没被责罚,这么点小事都想学着原主那般,去朝皇帝讨公道。
夏梨浅看着她,气死人不偿命的点点头,“昭阳自是信的。”
静安深吸一口气,“你赔本公主十件玲珑阁的衣衫,本公主便考虑.........”
夏梨浅打断她,“还请静安姐姐去告知父皇。”
“淡绛,我们走吧。”夏梨浅完全不把静安放在眼里,“不然赶不上了。”
淡绛只能偷笑,“是,公主。”
楚芸儿望着夏梨浅的背影,宽慰静安道,“静安姐姐,妹妹这有一件在玲珑阁做的衣衫,一次都未上过身,如若静安姐姐不嫌弃,妹妹这就将那衣衫送到姐姐的马车上。”
静安暴躁:“你的尺寸让本公主怎么穿!”
楚芸儿牵了牵唇角,“是芸儿欠考虑了。”
“气死本宫了!等到了狩猎场地,本公主定然给昭阳一点颜色瞧瞧!”
——
狩猎的场地在郊外。
马车不快不慢的行驶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地方。
夏梨浅一下马车就看见静安换了身灰扑扑的衣裙,那脸色比衣服还要黑上几分。
瞬间就乐了。
静安看到昭阳在抿唇偷笑,立马没脑子的冲了过来,“昭阳!你是不是在嘲笑本公主!”
夏梨浅依旧那副无辜的模样,“静安姐姐是觉得自己很好笑吗?所以昭阳需要嘲笑你?”
“昭阳!”静安拔高音量,将前侧的皇帝都引了过来。
皇帝威严道,“吵什么!”
静安学着昭阳以前的样子,冲着皇帝撇嘴告状,“父皇,今日儿臣在来的路上好心关怀昭阳,昭阳却吐了儿臣一身,让儿臣只得舍弃那身好看的衣裙,换了这么一身。”
继续道,“昭阳还不知错,竟一下马车就来嘲笑儿臣!父皇,你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皇帝看着静安要哭不哭的丑样,心里烦闷的可以,“确有其事?”
昭阳摇摇头,“父皇,昭阳没有。”
皇帝拢着的眉头重新舒展开来。
还是他的小公主撒娇起来好看,让人莫名就开始心软。
他压住嘴角的笑意,轻咳了几声故作严肃道,“朕就当你们是姐妹间的小打小闹,就此揭过,要是再让朕发现静安你无事去找昭阳的麻烦!朕绝不轻饶!”
静安跺脚:“父皇!”
皇帝没理,静安也不敢再大作大闹,只跑到了贵妃面前一阵诉苦。
诉苦诉到最后,真觉得自己委屈到了,对着自家母妃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呜呜呜母妃,那昭阳简直是欺人太甚,父皇也好偏心,都不问问女儿如何,只一味的偏袒那草包昭阳呜呜呜呜。”
掌事姑姑忍不住提醒,“公主,小声些,小心隔墙有耳。”
“呜呜呜。”静安哭上了头,“父皇还说,要是静安再敢去招惹昭阳,他就要要静安的好看,呜呜呜母妃,明明静安才是大夏国的长公主,为何父皇如此对待静安呜呜。”
贵妃被她哭的头痛,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眼底多了抹精明,问道,“你是说你父皇说,要是你再去招惹昭阳,要你好看?”
静安呜呜咽咽的点头,“嗯,父皇就是这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