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公主这是在做什么?”
“啊?”夏梨浅装傻充愣,“我不小心碰到的。”
裴知聿将她手摁在自己腰腹处,看着小公主脸蛋越变越红。
她又开始凶巴巴,“裴知聿,你要是再这般,小心本公主治你罪!”
“公主怎么倒打一耙?”裴知聿眼尾轻翘,嗓音含笑,“公主轻薄了我,不应该给我个名分?”
“轻......轻薄,本公主哪有轻薄你?”夏梨浅梗着脖子。
裴知聿视线下落,定在她摁着自己腰腹处的手上,“这不叫轻薄?”
“我...我包扎的时候不小心摸到的!”夏梨浅反问,“这怎么能算是轻薄?”
裴知聿垂眸,有几分小媳妇受了委屈的可怜感,“我没被女子摸过。”
“我....”夏梨浅现在可后悔死了,早知道自己就不上手了。
裴知聿趁机提要求,“既然公主轻薄了我,总得给点补偿吧?”
循序渐进的继续道,“我想住在公主府,养好伤我就走。”
“不行!”好不容易将裴知聿赶出去,她才不会傻到再让他入这公主府。
夏梨浅没过脑子,直接道,“你那次醉酒也轻薄了本公主,一笔勾销好了。”
“是吗?”裴知聿说,“我不记得我轻薄过公主。”
顿了顿,他将腰腹上的小手摁实,哼笑道,“可现在公主轻薄我,倒是....证据确凿。”
“扣扣——”
淡绛:“公主,秀琴姑姑来了。”
夏梨浅瞪了裴知聿一眼,“放手!”
“嗯。”裴知聿知晓秀琴姑姑是皇后身边的人,不敢再逗小公主,将手松开后,自然的起身去柜前,拿了套他的里衣换上。
夏梨浅看他如此自然,泄愤般跺了一脚。
她等会就要去罚淡绛!
裴知聿都离开公主府了,怎的还能将他的衣衫留在韶光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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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这就来。”
夏梨浅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状态就随着淡绛去了正厅。
正厅里秀琴姑姑正等在那,脸上满是急色,看人走来,立马上前握住了夏梨浅的手。
夏梨浅感受到秀琴姑姑的手都在抖,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秀琴姑姑,可是母后出了什么事?”
秀琴猛的点了点头。
“这里人多口杂,我们换个地方说。”
“好。”秀琴跟着夏梨浅去了书房。
书房门一关上,秀琴立马开口,“公主,皇后娘娘这两日老实睡不踏实,老是梦魇,老奴瞧着皇后娘娘一日日消瘦下来也不是个办法,就想着找太医来瞧上一瞧。”
“太医瞧了之后都说皇后娘娘康健的很,但老奴仍觉得不对劲,就偷摸摸从宫外带了个会医术的女子进去,让她给皇后娘娘仔细查查。”
“那女医也只会些粗浅的医术,老奴本就不抱什么大的希望,结果那女子去坤宁宫的内室瞧了一圈,竟在皇后娘娘的枕头下发现了麝香!”
“是塞在枕头里的?”夏梨浅脸色不算好看。
秀琴姑姑脸色更加难看,“是!而且那枕头里还夹着张纸条。”
“写了什么?”
“胎死腹中。”
“现在母后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跟老奴说无事,不过是些小把戏,但昨日又是梦魇了,今儿个早上起身还见了血。”说着说着,秀琴眼睛又有些湿润,“老奴知晓这深宫中不能轻易信人,万般不得已下才来公主府找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