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疯批的继续,“用他的命来换。”
夏梨浅被他阴鸷的表情吓的忘记了哭泣,怔愣着问,“你要杀了他?”
“他意欲染指我的人,我杀了他,不应该吗?”
话音落下,裴知聿从自己身上起身。
夏梨浅整个人都是抖的,急急忙忙拉住裴知聿的手,“不要...不要杀他。”
“不要杀他?”裴知聿饶有兴味的折回,“那决定权在公主手上。”
他声音不算小,“公主给本王侍寝,今日我就放了他。”
“公主——”谢柏泽被压着,声嘶力竭道,“不要!”
“公主,不要!”
“我不怕死!”谢柏泽喊,“我不愿公主为我向他屈服!”
裴知聿把玩着他自己的佩剑,语气说不出的讽刺,“好一对苦命鸳鸯。”
蓦然凑近,“公主,可想好了?”
他阴冷的目光落在床上的美人上。
乌发凌乱,衣领大敞,看着他的眸子水汪汪的,嗓音哑的发颤,“是不是我给你侍寝了,你就放过他?”
裴知聿微微颔首。
夏梨浅哆嗦着将手绕到背后,扯开系好的肚兜带子。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也落了下来。
裴知聿“啧”了声,眼神上下扫视。
照理说能得到心心念念的人,他应该是开心的,高兴的。
可现在的他一点悦色都没有,甚至心情烦闷的想要杀人。
为了其他男子,爬上他的床。
他将佩剑丢在一侧,俯身上去。
躺在他身下的小公主愣愣的,一动不动,跟提线木偶似的,只有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粗鲁的在她脖颈上留了几个红痕,吮吸的力道不小,但身下的小公主愣是一声没哼。
相同的场景,一下子就勾起了裴知聿的回忆。
当时他也是这般吻她,她却不会用这种满是厌恶的眼神看他。
当时她的眼睛亮亮的,会害羞的埋进自己脖颈,软软的哼唧,抱怨他不知轻重。
一口气闷在胸口,堵的裴知聿难受。
他撑着起身,将肚兜砸她身上,“动都不会动,一点兴致都被你弄没了。”
夏梨浅立马坐起身,哽咽着将衣衫穿在自己身上。
不是那身嫁衣,而是一身鹅黄色的低领衣裙。
自己刚穿好,裴知聿就上手揽她腰。
推开房门的那刻,谢柏泽急匆匆的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公主脖颈上交错的红痕。
他不停挣扎,“裴知聿!你个畜生!!!”
裴知聿淡淡垂眸,看着他弯唇,“碰了不该碰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抬脚,踹在他胸口。
力道之大,谢柏泽当场就吐了血。
“谢柏泽!”夏梨浅想要屈膝蹲下,还没有所动作,裴知聿就拉着她站正,冷冷的警告,“公主碰了他,就不是一脚那么简单了。”
夏梨浅只得收手,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
她现在就像是裴知聿圈养起来的金丝雀。
他对她确实有些兴趣,但这些通通抵不过占有欲。
一旦她违背他的意愿,他心中的占有欲便会跟藤蔓似的疯长,变成一种病态偏执的爱。
好窒息.......
夏梨浅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就这样了。
被他困在公主府,当个逗趣的玩意儿。